，她笑着跟罗平安说她病好了以后，年纪就够了，教芭蕾舞的木柠老师就会成为她的芭蕾舞老师。
她认真描述着木柠老师跳舞的样子，给罗平安讲《天鹅湖》第三幕中黑天鹅奥吉莉娅，讲她的32圈转体，讲那个动作叫做“挥鞭转”，虽然还没有真正学过，小舞似乎对这些有很深的理解。
看她欢欣雀跃的样子，很明显，刘韵她们还没有把小舞病情的真实情况告诉她。
“叔叔，等我好了，你们来看我跳舞啊！我跳白天鹅，木柠老师跳黑天鹅！”
小舞的话在背后响起，走过卧室外的转角的他们都报以回应，却谁都没回身去在小舞面前露脸。
这个约定，就当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地答应了。
刘颖说过，这种脊髓损伤是不可逆的，最近四十年里，全国各地因为舞蹈教学练习出现的这种案例中，没有任何一例能治愈站起来的先例。
看来故事只能这样讲了，从前有做天鹅湖，旁边多了一只小鸟，只可惜，是只折足雁。
“喂？我是平安。我今天结了个案子，觉得艾院长的考量是对的。”罗平安给粉末打去了电话。
电话对面，粉末一直在听，但是没说话。
罗平安继续说：“我考虑好了，从我自己开始，我去学，去总结，拿出一套教程来，既有内涵又有保障的那种，到时候，我在不在，孩子们都可以参与进来。”
“好。”粉末回答。
“浩然那里还得你去沟通一下，我不在，他一个人在器材附近训练，还是有隐患的的……”罗平安把自己想了一天的话说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粉末回应他，好像有些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