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张焕反而糊涂了起来。
“我的大姨妈来了,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来吧,我无所谓。”文秀瞪着张焕,一脸的不屑。
张焕反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真是一个贱女人,想用这样的方式陷害我,你永远想也别想。”
文秀被抽得倒在了床上,仍然冷笑说道:“张焕,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文秀,就算我早报应,你们文家的报应,也会是在我的前面发生。”张焕愤怒道。
“那就等着瞧了。”文秀不卑不亢答道。
“文秀,我可等不及,我现在就要带你去临水市。”张焕的脸色突然温柔了起来。
“你到临水是干什么?”文秀惊疑问道。
“我要当面跟文家提亲,让你做我的老婆。”张焕得意地笑了起来。
文家家主文峰年并没有儿子,文秀是文峰年唯一的女儿,如果娶了文秀,文家的财产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他张焕的了。
“你休想,文家是不会答应你的。”文秀镇定答道。
“文秀,文家答不答应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现在就是赶紧跟我换衣服,一起去临水市,
别以为我的耐心很好,惹急了,我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张焕脸色一变,又是一副凶恶的样子。
“张焕,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文秀冷冰冰的说道。
“赶紧换衣服,要我帮忙跟你换吗?”张焕大声喝道。
文秀弱弱地道:“你能出去一会儿吗?”
“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再久了,我可管不住自己。”张焕扔下了一句话,转身出了屋子。
文秀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尽管她的大姨妈没有来,却仍然带上了一块姨妈巾。
另外一块姨妈巾,文秀思来想去,终于一咬牙,割破了小脚趾,将流出的鲜血滴在了上面。
做好一切后,文秀用创可贴将伤口包好,穿好了袜子,这才开始换衣服。
外面客厅的张焕好像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五分钟不到,却返回到了卧室。
见文秀还在慢吞吞地换衣服,气呼呼地喝道:“文秀,你们磨磨蹭蹭地干什么,之前是不是在哄我。”
“张总,我,我……”
文秀支支吾吾,神色惊恐。
张焕看到了文秀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几步上去:“你想藏什么?”
下一秒,张焕却不淡定了,文秀手里是一个白色的小方便袋,袋子里面是一块被血染红的姨妈巾。
张焕将手里的方便袋一甩,冷冷骂道:“为什么不去卫生间换,不知道这东西很晦气吗?”
对于普通人,其实女人换下的姨妈巾并没有什么影响。
而张焕却万万不能,女人身上所流出的废血,却是他的克星。
那一刻,张焕企图和文秀做那事,却被文秀的一句来了大姨妈而惊得冷汗淋漓,现在看来文秀并没有说谎。
“张总,你催得那么紧,我也着急呀!”文秀轻声解释。
“行了,赶紧换衣服,换好衣服,立刻去临水市。”张焕退了出去,这一刻对文秀也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青山镇,几十公里外的深山里面。
此刻阳光并没有洒落进来,处处白雾缠绕,露珠晶莹。
这是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还是在深山之中,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一股沁人的香气。
王根生和大师傅在山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晨练,这样的时光简直是太宝贵了,所以王根生十分珍惜。
风儿在一边看着一老一少练习武功,脸上一直都挂着微笑。
练习了一个时辰之后,聂海便坐在一旁休息。
王根生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问道:“大师傅,你来到了青山县,怎么不去看我呀?”
“臭小子,师傅是担心你贸然练习伏魔心法,所以才过来看看你,我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清楚,
如何去克制有可能带来的走火入魔,你小子可能试过,却千万不要强行练习。”大师傅轻声回答。
“大师傅,这个心法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到底是什么原因啊?”王根生坚持不懈地问道。
“伏魔心法,是上乘心法,只是这种心法太过阳刚,练习心法之人,浑身会像着火了一样,
若不及时干预,有可能会将体内的血液,水分完全蒸发掉,师傅到现在还未练习过。”聂海叹气道。
“师傅,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是不能练习了。”王根生鬼鬼一笑。
“那倒不一定,如果你遇见了一个体质极阴的女子,与她交合之后,体内的这股阳刚之火就会自行熄灭,
只是,这样体质的女子世间极少,一辈子未必能够遇到。”聂海淡淡道。
王根生听得是心惊肉跳,冷汗淋漓,他所遇到的李诗雨,便是体质极阴的女子。
如果,哪一天自盛达酒店八楼天台上,李诗雨换上了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