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妮说着话,越发将王根生抱得更紧。
“莎妮,别这样。”王根生轻轻的掰着莎妮的手,很是无奈地说道。
“她的身子真的好冰,我被冰得睡不着。”莎妮是十指相扣,紧紧地在一起,根本不愿意松开。
“莎妮,我必须去看看陈菲儿怎么样。”王根生说道,不由分说地坐了起来。
莎妮怔怔的看着王根生,黑暗中,双眼闪着泪花。
王根生走到上沿的床前,借着屋顶亮瓦微弱的亮光,看到陈菲儿在瑟瑟抖着。
弯下身,王根生听见了陈菲儿微弱的声音:“好冷,冻死了。”
王根生将自己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盖在了陈菲儿的身上。
陈菲儿依旧喊着冷,甚至将整张床都弄得抖动了起来。
王根生此刻也穿着单衣,同样感到很是寒冷。
他蹲下身子,钻入了被子,在背后将陈菲儿紧紧地抱住。
好一坨冰疙瘩,王根生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莎妮则钻入的被子,在背后抱住了王根生。
王根生此刻前面好似冰团,后面却如同火团,好似一个冰火两重天。
王根生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
他被两位美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这样的感受,也是他此生经历最无奈的事情。
唉,一个字,难!
桃园村的夜,静悄悄的。
路灯熄灭之后,夜显得更加沉寂了。
村路上,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晃动着,如同鬼魅一般。
这二人便是李沫成和马大河,他们是来探路的。
他们的身后好几个小混混接应,今夜他们将会潜入王根生的家里,寻找王根生带回的那把宝剑。
李沫成和马大河走到了王根生的院门前,李沫成只几下便将院门打开。
马大河战战兢兢的问:“李叔,红狼不会冲出来吧!”
“大河,不但红狼不会出来,李支书也不可能出来,你就放心吧,大摇大摆地寻找,东西到手,钱到手。”
李沫成冷笑了起来。
在此之前,李沫成在李婉茹做饭的食材里面,加入了令人食之以后便昏昏入睡的药粉。
李婉茹吃完晚饭之后,甚至来不及洗澡,便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喂了红狼之后,李婉茹便早早的关门睡觉。
红狼自从上次被李沫成毒倒后,警惕性也是大增。
只可惜是女主人喂的食物,红狼完全没有任何芥蒂心,只是一顿狂造,最终,刚刚进入了狗屋,便鼾声大起。
李沫成到狗屋前,轻轻喊了几声,红狼毫无动静,依旧死睡。
马大河也走了进来,李沫成进到院里,到将客厅的门弄开,只花了不但两分钟的时间。
李沫成潜入了屋子里面,马大河则蹲在院子里放风,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五分钟后,李沫成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纸筒。
“李叔,东西弄到手了?”马大河迎了上去。
“不错,我们可以离开了。”李沫成冷冷一笑。
马大河跟着李沫成,往院外走去。
却不料院外走进了两个人,将他们两个人堵在了院子里面。
“李沫成,你往哪里走?”一名男子瓮声瓮气喝道,站在院门前,好似铁塔一般。
“大憨,你怎么来了?”马大河看到门口的王大憨,好一阵懵逼。
“大哥,你醒醒吧,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吗,入室盗窃,你真的想我嫂子独守空房吗?”马宝根站在王大憨后面,冷声问道。
“宝根,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你都三十的人了,难道不想找一个老婆踏踏实实过日子吗?”马大河苦声道。
“马大河,你被李沫成卖了还要帮忙他数钱,你醒醒吧,不要替他受过,你想过你怀孕的老婆没有?”
马宝根站了出来,满脸冷笑。
马大河听到二弟说起了自己怀孕的老婆,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
“大哥,求你了,回头是岸,不要在错下去了。”王大憨苦苦哀求。
“我,我还回得了头吗?”马大河怔怔的问道。
“大哥,你把李沫成抓住,之后一起去投案自首,我想政府一定会念在你有功的份上,一定会宽大处理的。”
马宝根苦苦相劝,这也是马大河唯一的机会。
马大河苦思冥想,从身后掏出了一节钢管,走到了李沫成的面前:“李叔,回头吧,不要错下去了。”
“马大河,你傻了吗,现在还怎么回头,找机会溜出去。”李沫成冷声骂道。
“李沫成,是你傻了,把东西交出来,或者还能为你减轻一点罪行。”马大河色厉内荏,大声斥责。
“马大河,像你这样出尔反尔的人,永远都难以成大事的。”李沫成反唇相讥,丝毫不作让步。
“李沫成,你投降吧,顽抗到底,不会有好结果的。”马大河大怒。
“滚,你这个混蛋。”李沫成大骂一声,挥着手上的纸筒向马大河抽了过来。
马大河下意识的用手里的钢管去拦截李沫成挥来的纸筒,却不料他手里的光管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