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蹭的坐了起来,对着电话说道:“你又闯什么祸了?”
“小师叔,我没有闯祸,是仇家找我的麻烦,你不记得我一直在装残疾吗?”刘大军哭着说道。
“我去,你还怪到我的头上来了。”王根生不由得一怒,虽然刘大军是大老婆的父亲,但不带这样冤枉人的。
“小师叔,我的意思是你回来之后,我就有底气了,求你看在同门的份上,救救我吧!”刘大军继续哀求道。
“你直说吧,现在在哪里,我若不是看着刘小慧的面上,真的就不想管你。”王根生冷冷说道。
“小师叔,你到村口,那里有一辆车等着,他们会带你来的。”刘大军急切的说道。
“呵呵,你肯定是拿着我的名头在四处招摇撞骗。”王根生的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骂道。
出了村子,整个村子像睡着了一样,显得那么的安静。
村口不远处,果然有一辆汽车,开着双闪,在静夜里如同鬼火一样。
王根生刚刚走到那里,立刻有一名男子走了过来。
“王大哥,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请你上车吧!”男子客气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等我。”王根生问,一脸的不耐烦。
“是刘医生让我们在这里等你的,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请你多多原谅。”男子很是谦卑的说道。
又是刘大憨,王根生的眉头微微一皱。
上了车,汽车径直朝镇上的方向而去,虽然道路不是很平坦,但也没有花很长的时间。
汽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红色的电动门打开,汽车便开了进去。
王根生下车,一名男子走了出来,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步履稳健。
张雷?
王根生隐约记得,张雷就是刘大军的仇人,他儿子早些年便是因为刘大军误诊,导致残疾。
“是你?”王根生冷声问道。
“王兄弟,今天我请你来,实在是迫不得已,请你见谅。”张雷笑呵呵的说道。
“有屁快放,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王根生冷笑道。
“王兄弟,我有一个侄子病重,想请你救治救治,至于酬劳,随便你开口。”张雷一脸镇定的说道。
“我记得好像是你儿子,怎么现在又是你侄子了?”王根生不由觉得好笑。
“王兄弟,我儿子是老毛病,你先治我侄子的病,我儿子的病,刘医生好像能够治好。”张雷一脸微笑的说道。
“刘医生呢,让他出来见我。”王根生脸色又是一沉。
“好,我立刻让你去喊。”张雷不骄不躁,轻轻的说道。
王根生被请到了一楼客厅喝茶,不一会,刘大军被人带了过来,看到王根生,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王根生冷声问道。
“我今天晚上在家睡觉的时候,邻村有人请我去看病,谁知道,被带到了这里。”刘大军哭丧着脸说道。
王根生的脸色又是一沉。目光如炬,落在了张雷的身上:“张雷,他是被你强制带过来的吗?”
“王兄弟,你真是冤枉我了,我们没有跟刘医生说一句重话,你可以问他。”张雷连忙解释道。
“你病看得怎么样了?”王根生问,声音干冷。
“张总的公子病情有所好转,应该可以痊愈的。”刘大军嘴唇微微颤动,在王根生的面前,他不敢班门弄斧。
“呵呵,还真不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哦。”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师叔,你见笑了,我不是偷学了你几招涅槃十三针吗,还真是很实用的。”刘大军居然腼腆的笑了起来。
王根生猛地一拍茶几,大喝道:“既然你能够治好,为什么要找我前来,你这是几个意思?”
刘大军顿时吓傻,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雷连忙站起赔笑道:“王兄弟,是我让刘医生给你打电话的,我侄子病情严重,也只有你能够治疗。”
“小师叔,张总现在跟我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你就帮帮我,给他侄子治治吧!”刘大军在一旁说道。
“你师公没有教你,没有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吗?”王根生又是怒声喝道。
“师公还说了,要多行善事。”刘大军低着头,喃喃道。
“罢了,回头再跟你算账,先去看看张雷的侄子吧!”事已至此,王根生不想再纠结此事,只想看了病早些回去。
张雷闻言大喜,连忙跟王根生连连致谢。
王根生手一摆,冷声说道:“我可说好了,我看病是天价,正所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是,那是,只要你能治好我侄子的病,治疗费由你定。”张雷赔笑说道。
王根生也并非没有节操之人,他素闻张雷平日为人阴险,赚来的大多是黑心钱,现在正好整他一整。
张雷带着王根生,去了别墅的二楼,之后进了一间宽敞的卧室。
卧室的床上躺着一名男子,脸上带着面具,似乎睡得很香。
王根生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男子,冷声说道:“张雷,这不是你侄子,你到底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