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
正行好事的南元翔隐约听到一声沉闷的声音,他用力一甩手把“小白兔”丢开,还没走到门后听见身后传来冰寒刺骨女人声音: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可就不客气了!”
南元翔讶异回头,看到刚才还“温柔可人”的小白兔手里拿着一截长长的皮鞭正坐在床上双目圆睁盯着自己。
南元翔大怒!
“臭婊子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骂声未落就看见小白兔扬起手里的皮鞭重重落在他身上,这一下打的那叫一个重,顿时让南元翔皮开肉绽发出一声惨叫。
“小白兔”瞬间变身“母老虎”。
南元翔吓的浑身发抖,他下意识转身想逃,打开房门却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堵住去路。
南元翔慌了!
到了这会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八成是掉进了别人精心设计好的陷阱,但是设下陷阱的人到底是四哥还是其他人他不确定。
眼下最要紧是逃命。
他不顾一切往外冲,嘴里高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门外两个彪形大汉哪能轻易放他走?
两人随手一抓,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拎起南元翔的身体往房间里一扔,转身关上房门,至于里面的“小白兔”想怎么玩弄今晚的“猎物”他们就管不着了。
被重新扔进房间的南元翔再也没了之前公子哥的狂妄,他吓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努力控制住浑身的颤抖。
小白兔手拿皮鞭站在那,身上跟之前一样什么也没穿,若是忽略掉她手里那根皮鞭,依旧是一副牲畜无害的青春美少女模样。
“南元翔,刚才的一鞭子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话,不要再尝试激怒我,要不然…”
小白兔话没说完缓缓闭上眼睛。
南元翔却吓的连连冲她磕头应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别再打我了,我一定听话保证听话。”
南元翔却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心理疾病叫虐待狂。
表面柔弱的小白兔正是这种病的患者。
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用手里的皮鞭和匕首在活物身上一下一下刻上血痕,被虐待的生物叫喊的越凄惨她就越开心。
倒霉的南元翔在下一秒就明白了自己之前挨的那一鞭子实在是不算什么。
当女人拿着匕首在他身上画了几十个圈圈,又用匕首把圈圈里的肉全都挖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几近崩溃。
“求求你一刀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要这么虐待我?”
“臭女人今天你要是没把我杀了改天我南元翔就算拼了一条命也要报今天的血仇!”
小白兔静静听着南元翔发出绝望的厮喊,从之前的求饶到最后的绝望发狠,每一次被虐待的男人都会有同样的过程。
这让她觉的索然无味。
……
第二天一早。
程大伟和卢文珊还躺在床上没起来,两人的手机先后震动不停。
卢文珊先接电话,刚说了一声,“喂!”一旁的程大伟感觉到女人浑身一怔赶紧坐起来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卢文珊缓慢动作把手机拿开,两眼充满震惊盯着程大伟说出五个字:
“南元江死了!”
“啊?”
程大伟顿时愣怔,嘴巴张开老大半天合不拢,过了好一会才确认口气,“消息准确吗?南元江真的——死了?”
卢文珊点头:“卢文兵的电话。”
程大伟当即明白了什么。
“昨天在电话里卢文兵说要找南家兄弟血债血偿,难道南元江的死…….”话没说完,后半句两人却心下明了。
南元江死了。
卢文兵干的。
世人的恩怨从来都不是孤立的。
四哥曾经帮过南元江,卢文兵却是四哥的救命恩人,两相比较孰轻孰重,四哥毫不犹豫选择了卢文兵。
卢文珊低声道:“昨晚在省城一个别墅,南元江被人当场杀死,南元翔身受重伤被送进了医院目前是死是活不知道。”
程大伟问,“报警了吗?”
卢文珊点头。
程大伟脸上顿显震惊,“捕快已经知道了,卢文兵还敢在这种时候给你打电话?难道他就不怕被人监听抓住证据?”
卢文珊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平静:
“不会的,卢文兵做事向来有分寸。”
一句话将程大伟心里所有的疑问全部打回去,尽管程大伟心里很难理解,这帮纨绔子弟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胆子,他们居然敢拿人命当儿戏?
先有南元翔设计车祸害死卢文浩。
后有卢文兵设计陷阱害死南元江。
他们这样罔顾法律为非作歹难道就不怕被捕快抓吗?
卢文珊像是猜到程大伟心里在想什么,轻轻叹了口气说,“你放心吧,卢文兵没事的,他干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
还不是头一回?
程大伟已然三观崩裂。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内心的疑惑说出来,“卢文兵他怎么敢这么做?那可是一条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