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珊见他要走一把拉住他,“你去哪?”
程大伟脸色不好看,瓮声瓮气回,“我要睡觉去。”
卢文珊:“我陪你。”
程大伟错愕!
一股心头火再也忍不住发泄出来。
他一把甩开卢文珊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没好气道:
“大姐,你有毛病吧?大半夜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我求求你赶紧走行吗?”
“不行!”
卢文珊态度坚决,一副雷打不动的造型站在那。
程大伟从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他转身就走。
刚进卧室看见卢文珊跟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
“睡觉啊!”
她还理直气壮?
程大伟一脸不耐烦冲她:
“这是我家,你想睡觉回家睡去。”
卢文珊嗓门比他还大:
“不回。”
妈呀!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
程大伟坐在床上,甘拜下风表情冲卢文珊,“说吧,你今晚到底怎样才肯走?”
卢文珊在他身边坐下来,伸出一只手环绕男人腰部,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我累了,想在你家睡一晚上也不行吗?”
程大伟:“你累了可以回家,实在不行去外面酒店开间房,你又不是没钱?”
卢文珊透着几分凄凉语气:
“我哪有家呀?女人一旦结了婚就没有家了,娘家拿你当客人,婆家拿你当外人,好不容易有个相好的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呆在你这里好歹有点人气,你就让我在你家住一晚吧,反正你又不是个正常男人,和女人差不多。”
卢文珊最后一句话差点没把程大伟气死,“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正常男人?这种话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
卢文珊一脸惊讶,“你前妻一直都在外面说你不能那玩意不行,还说你们离婚的主要原因就是你男人的家伙不能用…”
还有什么比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他“不行”更具侮辱性?
程大伟气的一把抓住女人扔在床上:
“人家说我不行你就信啊?你要是再敢说我不行今晚我就在这床上把你办了,让你知道老子到底行不行?”
卢文珊愣住了。
男人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上,一双好看的眼睛透着火又透着幽深,竟让她有种身不由己被吸引进去的感觉。
她慢慢抬起头樱红的嘴唇轻轻摩挲男人的嘴角。
接下来的事似乎顺水推舟。
但两人嘴唇触碰的那一刹仿佛有两团火瞬间在两人心里燃烧旺盛压都压不住,何况两人根本没想过要把那把火往下压。
一阵酣畅淋漓过后,程大伟心里才感觉后怕,“万一卢文珊以今晚的事要挟自己放弃对周副总的寻仇可怎么好?”
万万没想到。
事后的卢文珊一脸满足躺在那对他说:“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程大伟求之不得。
看着女人透着慵懒的表情,他埋头在女人额头啄了一下,问她,“你倒是说说看,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不行?”
瞧着男人还在纠结之前的话,卢文珊乐的合不拢嘴。
“要不然你再试几次我再告诉你答案?”
“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层单薄的被褥将尘世间的纷纷扰扰隔绝在外,今晚,只有一对相互吸引的男女痛痛快快寻找彼此想要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
卢文珊神清气爽从程大伟家里出来后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
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交代,“等程大伟去阳光岛上任后,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向我汇报,不准自作主张多事。”
那人迟疑片刻还是应承下来,“好的。”
卢文珊不放心又叮嘱一句,“就算程大伟和老周的人斗的死去活来,没有我的同意你也不准掺和,听见没有?”
那人应承:“是!”
放下电话,卢文珊已经开始替程大伟担心,“也不知道这家伙去了阳光岛能不能平安顺遂?”
其实卢文珊大可不必担心,现在的程大伟早已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年轻小伙子,既然他决定去阳光岛上任自然早有准备。
卢文珊想到昨天在一起的疯狂,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内心在骂,秦海媚,这个贱人,怎么说程大伟那个方面不行?
如此的威武那是不行吗,那是太行了,老娘几乎挡不住了!
晚上,程大伟打电话给邱亚洲,问他,“让你打听的事打听的怎么样了?”
邱亚洲是周副总的助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周副总及其手下那帮人的底细。
邱亚洲老老实实汇报:
“现在的阳光岛管委会书记姓朱,叫朱大桥,管委会纪律委员会书记姓周,叫周至福,这两人关系相当不错。”
“周至福是周副总的亲侄儿,当初也是周副总亲手安排到阳光岛,此人身上有很多缺点但对周副总的确忠心耿耿。”
“朱大桥的情况我还没调查清楚,只知道他做事向来善于左右逢源不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