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提前准备好开车去接你。”
朱海梅一进门嘴里“吧啦吧啦”说不停,身体像是一棵柳树软绵无力依偎在男人怀里,两人许久不见都有点小激动。
什么话都不用说,彼此的眼神已经表达出内心所有的牵挂和思念。
…….
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两人躺在床上都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程大伟问朱海梅:“现在迎宾大道项目什么情况?”
朱海梅如实汇报:
“迎宾大道项目以前就是个大难题,投资金额太大,工程都已经上马了还有不少投资商想要挤破头扎进来分一杯羹。
之前金浩然的儿子金城在项目招投标成功夺得标的后转手赚了差价把项目转给曹老板建设,谁料想有个叫卢瀚文的家伙也看中了迎宾大道项目最近一直逼着曹老板转让。
曹老板好不容易把这块大肥肉抢到手哪里肯轻易松口?他坚决不答应卢瀚文的转让条件双方僵持不下有些日子了。
前两天,卢瀚文想了个损招。
他雇佣了普安本地的地头蛇‘小老虎’一帮人没日没夜对曹老板的工地搞破坏,其目的就是想逼他同意转让项目。”
说到这里,朱海梅突然停顿下来看向程大伟笑道:“你说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这刚准备给你打电话请你帮忙你就来了。”
程大伟问:“帮什么忙?”
朱海梅回:“你不是跟咱们普安县一把手的郝书记关系很熟嘛,我想请你帮忙在郝书记面前卖个面子帮帮曹老板。”
程大伟听了这话眼神淡淡瞟了朱海梅一眼。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敏锐?
朱海梅立马从程大伟这个眼神里捕捉到什么,问,“你是不是不愿意?听说那个卢瀚文是卢文明的堂哥,我以为……”
话未说完,床头柜上朱海梅的手机铃声大噪。
朱海梅眉头微皱拿起手机刚准备挂断,看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曹老板”三个字犹豫了两秒又摁下接通键。
手机刚一接通立刻传出曹老板气急败坏声音:
“朱总!昨晚上那帮混混又跑到我的工地上搞破坏,今天一早好几台挖掘机都不能用了,这事你可得想办法帮我解决啊!”
朱海梅刚要说话,看到程大伟冲她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她迟疑一秒对曹老板说:“我现在正开会,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说完挂断电话,转脸看向程大伟:
“你刚才……”
程大伟对朱海梅说出自己对此事的处理态度:
“曹老板要是没本事解决问题必定不能按工期完成任务;一旦他无法完成工期任务则意味着他的公司必须承担违约责任;如果他涉嫌违约,你们普安子公司就有权跟他终止合作。”
几句话听的朱海梅一愣一愣。
敢情这人不当不想帮曹老板解决难题还盘算着对他落井下石?怎么会这样?
见女人一脸疑惑看向自己,程大伟简单解释:
“我跟曹老板之间有私人方面的过节,这一次我来普安子公司主要目的就是要狠狠教训他。”
朱海梅这才恍然大悟,换上笑脸说:
“原来是这样。”
她当即表态:“放心吧,他曹老板既然跟你有过节那就是我朱海梅的仇人,我一定按照领导您的指示办。”
程大伟点头。
…
第二天一早。
朱海梅刚上班就看到曹老板拎着包站在公司大门口等她,看见她过来赶紧一路小跑迎上前,口中一迭声抱怨:
“朱主任,昨晚卢瀚文雇佣的那帮混混又来我迎宾大道工地闹事了,我派在公司上值班的保安被他们打的受伤送进了医院。”
“你是不知道昨晚工地上的场面有多乱,110和120都来了,我不停给你打电话可就是打不通,昨晚你到底干嘛去了?”
听到这句话,朱海梅猛回头冲曹老板:
“我昨晚去干什么难道还要向你曹老板汇报?曹老板,你要看清楚你的角色,有你这么和一个承包商说话的?”
曹老板脸上一愣。
最近一段时间,他和朱海梅一向合作愉快,还从没见过这位朱总经理用这副不高兴的态度跟自己说话,这让他有点不习惯。
“不是,我就是着急怎么就联系不上?”
曹老板声音立马降低几个分贝解释。
朱海梅的表情却依旧冷若冰霜。
两人前后脚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朱海梅端起秘书提前准备好的茶水喝一杯,看到曹老板一脸焦急站在办公桌旁冲他压压手:
“坐吧。”
曹老板这才坐下来。
“朱总,您看这事还请您赶紧想想办法呀,您上次不是说您的老领导省总公司的程助理跟普安县的郝书记关系不错嘛,您到底跟程助理说了这件事没有?”
看到曹老板充满期盼的眼神看向自己,朱海梅迅速调整好情绪。
她心里明白,一夜之间她和曹老板之间的关系已经从合作者变成了敌对方,既然他得罪了程大伟就不能怪自己跟他翻脸。
“曹老板,这一期工程的竣工时间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