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之前程大伟只是一听而过,没想到还真有应验的时候?
他正为如何应付方海兵随时出手的报复发愁,有位自称吴仁贵朋友的人传话过来说,“吴仁贵希望跟程主任见一面。”
程大伟闻言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
吴仁贵和方海兵之间有夺妻之恨,现在他一定比所有人更恨方海兵,巴不得方海兵遭报应。
以他对方海兵诸多情况的了解,想要报复他又是易如反掌,可惜他不是自由身想再多也没用,所以他才会托人带话给自己。
历史证明:想要攻破敌人堡垒最好的办法是从敌人的内部攻破。
程大伟当下决定,这趟探监之行务必要去,越快越好!
…..
公安局的看守所并不像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阴暗潮湿不见天日,恰恰相反,现在看守所里的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虽不能算是窗明几净最起码不像以前一样大白天也要开着灯才能看见,尤其看守所的接待室更是鸟枪换炮。
屋里有空调,墙角摆放着高大绿植,之前的条形长凳换成了椅子,一张木质条形桌横放在屋子中间,看上去简单清爽。
吴仁贵看到程大伟第一眼就笑了,“我就知道以程主任的智商只要收到传话一准回来见我。”
程大伟见他虽然形容憔悴双眼却绽放异样光彩心里也是一愣,配合笑道:“吴总毕竟是我的老领导,你既然让人带话给我必定有事要说。”
在狱警的监视下,两人分别在条形桌两边坐下。
吴仁贵问:“程主任,我和丁爱珍那件事是丁副主任告诉你的吧?”
程大伟点头,“是。”
吴仁贵脸上露出一抹好笑:
“我就知道,丁副主任那家伙肯定被你收拾的服服帖贴,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全都竹筒倒豆子一股脑交代了,要不然我和丁爱珍的事也不会这么快暴露。”
程大伟觉的吴仁贵在看守所里关了一阵子好像比以前变聪明了,以前他应该不会想到用脑子思考问题,做出任何决定全凭一时冲动。
看来这次的挫折对吴仁贵打击不小,把他的个性都给改变了。
跟聪明人说话总会让人愉快。
程大伟:“吴总叫我过来不会是为了闲谈吧?”
吴仁贵:“当然不是。”
此时的吴仁贵早已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他像是一个经历了人生挫折后大彻大悟之人,看向程大伟的眼神里不见一丝敌意。
他甚至有心情跟程大伟开玩笑,“看到我今天被关在这里是不是心里觉的特别幸灾乐祸,觉的这就是我该得的报应?”
程大伟笑一声不置可否。
吴仁贵倒也没跟他说太多废话,两人聊了一会直奔主题。
“既然你今天愿意来见我说明你我之间还有合作的可能,说吧,你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这话听的程大伟心里一阵感慨。
吴仁贵要是早点有这样的觉悟该多少?两人也不会在很多事情上你来我往斗的死去活来。
“我要你帮我扳倒方海兵,还要知道常副总在南城分公司到底安插了多少耳目?除了方海兵还有谁也是常副总的人?”
程大伟话音刚落,吴仁贵满口答应,“没问题!”
但他紧接着说,“我可以帮你收拾方海兵,也可以帮你打探消息,但是你必须先想办法把我从这里面弄出去。”
程大伟皱眉思忖。
吴仁贵身体微微前倾道:
“丁爱珍夫妻俩感情长期不和,那女人是也担心被男人收拾才会把脏水一股脑往我头上泼,只要你想办法让丁爱珍改口说她跟我是自愿的不存在强干的问题,我可以给她一笔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丁爱珍是出了名的爱钱,只要钱给的够多,别说让她改口供就算让她跟她老公离婚都没问题。”
吴仁贵见程大伟沉默半晌没说话,担心他心里犹豫不决,索性加重砝码:
“只要你帮我弄出去,我不仅能帮你扳倒方海兵,还能让看不起你的孔家人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吴仁贵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倒是把程大伟逗乐了。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敲在桌面上,微笑道:
“你可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应该是你比我更希望方海兵和孔家人付出代价吧。”
吴仁贵脸上露出狞笑:
“是啊!我原本还以为即便和孔玉凤离婚还能从孔家捞一笔再走,没想到孔家那老狐狸阴险狡诈先一步把我弄到这来了。”
程大伟:“姜还是老的辣,说到底人家是老前辈。”
吴仁贵不服气:
“老前辈又怎样?老子在孔家给他们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孔家那点破烂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程大伟不由挑起眉毛。
吴仁贵恨恨道:“只要我能出去,我发誓一定要让孔家每一个曾经瞧不起我的人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
程大伟听出吴仁贵话里那股子狠劲倒也不像是演戏,于是点点头,“行,你要是真有本事凭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