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副主任眼泪留在眼眶里,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
“当初吴仁贵跟我表姐丁爱珍像两口子一样整天在一块,他俩过日子有什么开销我表姐总开口从我这拿。
我那点工资哪够他们花费?那当然要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的确收了人家的钱和东西,可是那些钱大部分也花在吴仁贵和我表姐身上了。”
丁副主任要是不提这茬程大伟还差点忘了。
当初吴仁贵为了扳倒自己可没少费心思,到最后连丁副主任这个草包都用上了,就因为丁副主任是他的老相好丁爱珍表弟。
看着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的丁副主任,程大伟陷入沉思,“不是说吴仁贵那物件不能用吗?他怎么会跟丁凤珍好上呢?”
这个问题问丁副主任算是问对人了。
丁副主任听了程大伟的疑问后老老实实回答:
“我表姐说了,吴仁贵男人的家伙一开始的确弄不起来,后来被我表姐**过后就恢复正常了,我表姐还陪他去看过医生。
医生说吴仁贵是心理作用导致物件不行,反正他跟我表姐在一块就能行,回家跟他老婆就不行。”
丁副主任虽然言语粗陋却也把事情说的大差不离。
程大伟这才明白过来,敢情吴仁贵当初和丁爱珍在一块的目的居然是为了治病?这男人为了治好自己的毛病也算用心良苦。
丁爱珍那样的女人不知道爬过多少男人的床,以她的床上经验要是治不好吴仁贵恐怕其他女人更不行。
照这么说,吴仁贵对丁爱珍只是利用并没有感情,反倒是他老婆和方海兵干柴烈火欲罢不能,否则他老婆也不会在丑事败露后直接提出离婚。
说心里话,程大伟觉的自己找丁副主任谈话就像班主任找小学生谈话,两人智商压根不在一条线上。
看到丁副主任一个劲卖可怜,他倒是真有点心软,但一想到这蠢货之前干的那些事他又觉的这家伙不受点教训实在是说不过去。
他对丁副主任说:“你先起来,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看看能不能到上级领导面前美言几句让你将功补过。”
丁副主任一听这话顿时破涕为笑,。
他一脸感激看向程大伟,“真的吗?程主任你真是太好了!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还帮着吴仁贵……”
看见没有?
不会说人话指的就是丁副主任这种人。
明明程大伟已经心软准备帮丁副主任去找领导说情,这家伙三言两语又扯到程大伟最不痛快的旧事上?
“你闭嘴!”
程大伟忍无可忍冲丁副主任呵斥:
“你给我听好了,回去以后把吴仁贵当初怎么调你来普安子公司?他和你表姐丁爱珍怎么发生关系?吴仁贵如何要求你和金城合作陷害我?
包括后来你收了投资商的钱又是怎么一笔一笔花在吴仁贵和你表姐身上全都写成汇报材料交给我,最好有证据能证明你写在材料上的内容都是有据可查的,这样一来你身上的责任才有可能减小。”
虽说遭了程大伟的冷脸呵斥,丁副主任却高兴起来。
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这样一来你身上的责任才有可能减小”他兴奋冲上前要跟程大伟握手:
“谢谢程主任!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好人,咱们公司上下好多人都说你是个大好人我以前还不相信,这回终于相信了。”
程大伟一脸不耐烦冲他摆摆手,“赶紧回去写汇报材料吧。”
真是笑话!
他会在乎丁副主任这样的傻瓜是否认为自己是好人?
做好人还是做坏人有时候并不取决于自己本身,而是取决于对方的态度。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拿我当敌人恨不得对我赶尽杀绝,我自然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职场最残酷的真相就是所有事到最后通通——无关善良只论输赢!
方海兵压根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算计透透的,他还在做着扳倒想方设法扳倒程大伟为自己泄愤的美梦呢。
晚上。
方海兵下班后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他家在省城,自从调到南城分公司任副经理就在南城市租了房子住。
单身汉的日子总是很粗糙。
他下班后懒得出去吃饭就买了碗泡面先把肚子打发了,然后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见敲门声的时候他还以为又来了送礼的下属,没想到开门一看是个从未见过的姿色不错少妇。
方海兵站在门后问少妇:
“你找谁?”
少妇带着几分怯怯问,“请问您是南城分公司方副经理吗?”
方海兵愣了一下,“你是?”
少妇回答:“我是徐嘉豪老婆。”
徐嘉豪的名字从少妇嘴里报出来让方海兵的脸色缓和下来,他侧身让少妇进屋,心里有些奇怪,“徐嘉豪老婆怎么会找到自己住处?”
徐嘉豪老婆今年三十出头,长相身材绝佳,而且这女人皮肤特别好。
脸上水嫩光滑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压根不像是三十出头的少妇,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今天来找方海兵是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