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凤珍回答:“我要你答应替朱四海作证。”
说来说去,事情又回到原点。
程大伟一口拒绝:“不可能,我不能去法庭上作伪证,那是犯法的,我不可能为了一个朱四海去违法。”
“那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我老公被判坐牢?忍心看着我女儿那么小被人指着后脊梁说她是劳改犯的女儿?”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犯错的人是朱四海,需要付出代价的人也是他,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老来纠缠我干什么?”
程大伟感觉自己的耐性已经被这女人逼到了某种极限。
他真担心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把眼前的女人抓起来像是抓一杆标枪,投掷到很远啊很远的地方。
丁凤珍还在哭,眼里大颗大颗的泪水从脸颊滚落地下,看上去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我知道我老公睡了你老婆你心里一直恨他,可是那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老婆要是不愿意他俩能睡到一块吗?”
程大伟一阵头疼。
大庭广众之下,丁凤珍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把朱四海给自己戴青草帽子的事说出来?
难道她不知道这里是公司楼下,周围有那么多看热闹的人正侧耳偷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