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内,雨幽兰独坐在喜帐内,头上又被白润泽蒙上了盖头,不觉上来一抹困意,便迷迷朦朦地倒在喜帐内睡去……
宴席上,翟志忠与那杜五的管家闹成一团,吵闹声一时惊动了整个的庭院,酒席宴上的大多数宾客都转头向这边看来,正在大家楞神之间,只听空中一声炸雷,瞬间,整个庭院的人都僵在那里,一时间,时空似乎被锁定住了一般。
庭院外有人大声疾呼着:“不好了,青泽湖决堤了,大水来了,快跑呀。”院外的长街上立时人声鼎沸,乱成一团。
庭院里吃酒的人也都吓得一起涌向院外......
大雨顷刻之间夹着冰雹从天直泻下来......
杜五与他带来的一群家丁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得半死,随着拥挤的人群以不知了去向。
洞房内,睡在喜账内的雨幽兰被一声炸雷惊得猛地跳了起来,她揭开头上的盖头,飞身冲出门外,见二位师姐站在门外也是惊吓不小。
这时天空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豆大的雨点夹着冰雹从天而降。
烟雨声夹杂着雷声轰然一片惊悚至极......
雨幽兰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她飞身穿入暴雨中,身后只听云佩喊道:“你去哪?”
雨幽兰大喊道:“去找白大哥!”云佩与巧佩也顾不得许多,飞身穿入雨中,紧随雨幽兰之后。
雨幽兰冲到前院,只见滂沱的大雨中,大多的宾客以离去,只有少数人还在向院外逃散,长街上的洪水以涌进院内直至脚踝,雨幽兰见白润泽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似乎是被夺了魂舍一般。
翟志忠夫妇一直在摇着白润泽凄然地呼唤道:“泽儿,泽儿,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雨幽兰冲到白润泽的面前,见白润泽一改往日的神情,仆面而来的雨滴如乱箭般射在他的脸上,他那迷茫而又朦胧的双眼任由雨水的冲刷一动不动。
雨幽兰疯了般摇着白润泽哭叫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啊?说话呀你。”
白润泽似乎是被雨幽兰摇醒了些,木讷地看着雨幽兰含含糊糊地道:“我……娘……在……叫我。”
翟志忠夫妇一听白润泽说他娘在叫他,立时大变了脸色。
这时有一团青云,夹杂着滂沱的烟雨越进院墙,将白润泽与雨幽兰卷出了庭院。
翟志忠夫妇与云佩巧佩几人直追了出去,只见那团青云裹着白润泽与雨幽兰,旋转着,越来越快地直奔青泽湖而去。
仆面而来的大雨打得人睁不开双睛,云佩与巧佩的功法一时间也无法伸展,只能拉住翟志忠夫妇奔着那团青云离去的方向追去。
青泽湖畔,天空阴暗,狂风卷着暴雨呼啸着波浪拍打在礁石上。
一望无际的青泽湖波浪滔天烟雨弥漫,那团青云将白润泽与雨幽兰卷到青泽湖岸边的一块偌大的礁石上便悄然散去。
雨幽兰站在瞧石上半天才缓过神来,她见身边的白润泽直楞楞地盯着翻腾的湖面,嘴一張一合地向在说些什么......
雨幽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地对白润泽道:“你在……说什么?”
白润泽一下跪在地上張着双手向着水面道:“娘……娘……孩儿来了。”
雨幽兰顺着白润泽望去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烟雨水浪,跟本没有任何综影,雨幽兰也晓得白润泽从出生便沒了母亲,而在这关头,白润泽竟然说他的母亲在水里,一时间,雨幽兰被吓得毛骨悚然汗毛倒立,她跪下身,一把抱住白润泽哭求道:“白大哥,这沒有你娘,你不要吓我好吗?我们快走吧......”
白润泽茫然道:“给娘磕头,你……也……磕。”
雨幽兰被吓得不知所措,她紧紧地贴在白润泽身边,她见白润泽对着翻腾的水面不停地磕头,雨幽兰心想:莫不是白大哥母亲的魂魄在此?我的天呀。她忙跪下,一边对着翻腾的水面磕头,一边嘴里大声地喊道:“是白大哥母亲的魂魄在此嗎?我是你儿的朋友,雨幽兰,我在此也唤你一声母亲,請不要在吓我们了……啊……”
一个大浪扑上瞧石,迎面将雨幽兰打昏在雨水中……
雨幽兰迷迷糊糊地張开眼睛,她仿佛自己是一片花瓣,被卷进了一个硕大的万花筒中,她在万花筒中飞快地旋转着向上升腾,那万花筒的顶端越来越大,有七彩的光芒透过云层耀眼无比。雨幽兰感觉自己如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推出了万花筒。
她飘然而至在一处大大的山洞门口,那洞口圆圆的仿佛像一面偌大的铜镜,反射出耀眼的光环又有薄雾辽绕其中......
雨幽兰似乎被一种神奇的东西吸引着,她好奇地轻轻走进了洞中。
雨幽兰进了洞中,只觉惊叹,这洞中仙气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这花香的味道雨幽兰在熟悉不过了。
雨幽兰轻轻地移步向前,只见云雾中現出了一个仙气缭绕的清池,那清池之中有一方两丈宽窄的白色玉石,这玉石半隐半露的卧在池水之中,在这玉石之上,正绽放着一株及其茂盛的兰花素冠荷鼎,花根的一半浸在水中缠绕着一片耀眼放着紫光的鳞片,上端那玲珑青美的碧叶,如少女般纤细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