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那?快来接接我这准女婿呀。”
白润泽冲到杜五的面前,喝道:“你是何人?竟如此嚣张!”
杜五突然见面前出现一位器宇轩昂,面如冷月,眼射寒光的青年,只见这青年往那一站便有好大的气场,他身上的震慑力犹如冰山欲炸裂一般。
杜五被白润泽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仅倒退了几步,公鸭嗓一下哑了一半,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是这翟家的女婿。”
巧佩一步蹿到杜五的面前,横握宝剑道:“丑八怪!闭上你那蛤蟆嘴,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翟家的女婿?睁开你那虾米眼看看,”说着巧佩指着身后的白润泽道,“这位才是翟家庄女婿的正主!”
杜五刚刚那股恣意忘形洋洋得意的势头,突然被一下出现的白润泽与巧佩的阵式压下去了大半,他见翟志忠夫妇急急地赶了过来,忙又假装毫横地道:“翟老庄主,我可沒有得罪你呀,我这可是诚心实意的来你家提亲的,那,你看这些彩礼可是费了我好多功夫……”杜五为了装硬,不停的摇着折扇。
翟志忠对杜五平和地道:“杜公子,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家女儿早就婚配了,请你还是将这彩礼都拿回去吧。”
杜五道:“不行!我杜五在这方圆百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说你家女儿以有婚约,我不信!把婚书拿出来我看!”
翟夫人上前道:“杜公子,你说你是这方圆百里响当当的人物,这我们不和你犟,但我翟家也是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希望我们都各自要些脸皮。”
杜五方才被巧佩骂得狗血喷头早已是恼羞成怒,见翟夫人此时又奚落自己,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指着翟夫人道:“你,你,你这是駡我不要脸吗?老话说得好,一家女百家求,今天你若是不拿出婚书,我就不走了!”说着摆出一副蛮横无理其奈我何的架势。
白润泽见杜五就是个装大逞强的波皮无赖,白润泽最恼的就是与这种波皮无赖的小人豆嘴,他想尽快将杜五吓走算了,正要上前动作,只听“呛啷”一声,巧佩以将手中的宝剑拨出一半横至在杜五的鼻尖处。
“癞蛤蟆,这就是我家公子的婚书,你可看好了。”巧佩双目如利刃般直盯着杜五那双小三角眼,仿佛立即要将杜五那对小三角眼戳瞎了一般,她勾了一下嘴角,道:“还不快滚!”
杜五一连倒退了几步,他带来的家丁一看事情不好,都围在杜五的身前,有的还摆出跃跃欲试的打仗架势。
杜五穷凶极恶地叫嚷着:“好哇,翟志忠,你不给我杜某人的面子,也别怪我无情,你不是说他是你家的准女婿嗎?明天你就办喜事给我看看!否则我就去衙门告你!告你靠女儿坑蒙拐骗,欺辱当朝官员的亲属!”
兄见翟夫人严肃地对杜五道:“这件事就不劳烦杜公子操心了,我这女婿已到,如今就是特地来与小女完婚的,明日我们就举行婚礼。”
杜五一听翟夫人这么一说,一时沒了话语,愤愤地道:“明日我一定派人来参加!我看你怎么嫁你的女儿!”说着一挥手,转身气呼呼地走出大门。
管家忙催着家丁们将抬来的彩礼又急急地抬出了翟家大门。
客厅里,翟志忠夫妇与白润泽巧佩坐在那里都闷不做声,几个人方才被那杜五闹得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这时可儿匆匆进来,道:“老爷夫人,小姐和玉公子他们来了。”翟志忠夫妇忙站起身来迎着雨幽兰道:“玉公子……请上坐吧。”
雨幽兰客气地朝翟志忠夫妇点了点头,道:“事情解决得怎么样啦?”
雨幽兰见白润泽坐在那怒容满面,一副艴然不悦的样子,便走过去问道:“白大哥,怎么了?嗯?你倒是说话呀?”
白润泽见雨幽兰问他,胸脯起佛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将头低下一语不发,一双手在膝盖上搓来搓去。
雨幽兰一见白润泽这副模样,想是问题没有摆平,便道:“大家倒是说话呀,难道就沒有一点解决的办法了不成?”
云佩道:“翟庄主,夫人,不论大家遇到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那……巧佩你且说说。”
巧佩早就压不住火了,大着嗓门儿道:“那杜五软硬不吃,就是个波皮无赖,扬言,要看翟小姐的婚书,要么就要亲眼看着翟小姐和白少侠大婚,否则就要将翟庄主告上衙门,说翟庄主靠女儿坑蒙拐骗,欺辱当朝官员的亲属。”
翟婉娘一听巧佩说完气得又差点儿晕了过去,忍了忍站起身来杏眼圆睁,道:“我这就剪了头发出家做那尼姑去,我让那杜五彻底死了他那贼心!”说着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