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润泽与秦涌易容成嘟嘟国前来血食场拉取黄金的士兵,此时秦涌已成了阿五,白润泽成了阿六,听名字两个人显然是哥俩。
白润泽与秦涌行影不离地混在这一群嘟嘟国士兵的队伍中,走进了血食场。
白润泽纵目观望,只见这血食场就是一片狼藉而又光秃秃碎石堆满的大山,山上几乎看不见几点绿色,很多衣衫褴褛的人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山间忙碌着。
山边有一条小河,仍就是一些衣衫褴褛的人正在河边淘沙,山上有许多看守的士兵各个手持馬鞭,看管着正在劳做的人等。
白润泽跟着队伍一边往前走,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有一队劳工推着装满矿石的独轮木车正吃力地从白润泽身边经过,有一个骨瘦如才的少年推着车子突然昏倒在白润泽脚前。
白润泽刚要去扶那少年,只见一看守士兵跳将过来,对那昏倒在地上的少年挥鞭便打。
白润泽愤然上前一步将那挥舞鞭子的士兵的手腕抓住,猛然一甩,那士兵立刻捂着膀子滚在地上惨叫道:“我的胳膊啊……疼死我了。”
走在前面嘟嘟国的两名统领,听到后面有叫喊声便走了过来。前面带路的那个血食场的小管事也跑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拿鞭子抽打少年劳工的那个士兵坐在地上捂着膀子惨叫道:“他……他,他打我。”他指着白润泽叫嚷着。
吴远手持着刚鞭对白润泽道:“阿六,怎么回事?”
白润泽道:“这个人昏倒在我的脚下,这个狗东西抽打劳工却连我也捎上。”
捂着膀子的士兵歇斯底里地嚷道:“我打我的劳工,跟本就没碰到你!”说话间,双手的十指以变成尖尖的狼爪子。
白润泽一见此士兵乃野兽所化,便飞身过去一脚将那士兵踹倒,又用一只脚踏在他的胸前操动内功,猛然向下一蹬,只听那士兵一声惨叫,身体以被白润泽蹬进土里一半。
随着那士兵的叫声停止,那士兵以化做一只以死的野狼。
围过来的众人都吓了一跳,嘟嘟国的士兵有的惊叫道:“是只妖精。”
有几个嘟嘟国的士兵给白润泽鼓掌道:“阿六好功夫!”
吴远对血食场管事地道:“怎么?你们于国没人了嗎?连妖精都用上了。”
血食场管事的忙陪着笑脸道:“纯属特殊情况,他以经被您的手下弄死了,沒事了,大家走吧,酒菜以在大厅为各位备好,请吧……”
吴远不但没有责备白润泽,反而对白润泽欣赏有加地道:“阿六,你是第一次跟我出来吧?”
白润泽道:“是。”
吴远道:“功夫不错,以后就跟在我的左右。”说着挥了一下手叫白润泽跟上。
白润泽在前,秦涌在后,二人紧跟上了吴远。
吴远见白润泽与秦涌跟在自己的身后,便有些得意洋洋地道:“阿六,你不愧是我大嘟国的士兵,好身手,阿五,我相信你的功夫也会不错,以后你们俩就做我的贴身护卫。”
白润泽与秦涌答应着一左一右地跟在吴远身边,秦涌忙为吴远牵马,吴远高兴地对白润泽与秦涌道:“阿五、阿六、记住、我们大嘟国的将士在这于国就是爷爷,用不上几年,这于国的金矿就是我们大嘟国的了。”
吴远大言不惭地扬言,让白润泽心里顿生愤恨,但他还是强装平静,不让自己露出声色。
秦涌将自己的马让白润泽牵着,自己只牵着吴远的马,装出一副谄谀之相,凑近吴远道:“吴统领,我们干嘛不这就拿下于国,也省得我们还要每年大老远地跑来于国取黄金呢?”
吴远道:“你懂什么,这于国的姻王和我们大嘟国的王上那是父女关系,只恨我们大嘟国的囯土太少,要想发展必须得先将这于国给他歼灭,这就需要很多的银两,所以,于国的姻王是想将这于国的黄金给他掏空,然后,在强大我们的大嘟国,在然后,我们就会有足够的能力真正地占领于国,名正言顺地将这于国化成我大嘟的国土。”
秦涌道:“统领,我到是被你说糊涂了,那于国的姻王本就是这于国的王,何劳费二遍事在让我大嘟国打进来,然后在统一了那?那姻王将这于国改成我大嘟国的国号不就万事大吉了嗎?”
吴远道:“阿五,你是有所不知,这于囯姻王的宝座若沒有我们大嘟国照着,她哪里能坐稳这十六年。”
秦涌道:“统领,这小的就又不明白了,这于国的姻王为什么做不稳她的王位呢?”
吴远道:“为什么?因为她是个女的,这中原的王位向来是子承父位,更何况这于国内还有一个小王子隐藏在民间,这于国的满朝文武多数人还在等着那小王子回朝继位呢,就连那前朝的国师刘伯堂都被关在黄金宝库里十六年了,还不死心的成天在那里狂言,什么于国必东山在起呀,从正朝纲呀,什么什么的......”
秦涌道:“那于国前朝的国师不杀了还留他何用?”
吴远道:“于国的姻王留着那老儿就是要羞辱于他,让他睜着眼看着,他于国的黄金是怎样被我大嘟国运走的,就是要让他活生生地看着,他所扬言的于国最后是怎么样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