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结果你不还是个臭流氓吗!何沛媛都惊诧了,噘得上嘴唇堵鼻孔了,双手齐出揪在了作曲家手臂上:“嗯嗯……”一阵乱哼哼,好在手上并没用力。
作曲家还有讲究呢:“猜是什么颜色?”
何沛媛已经把下巴哼到男朋友肩头,还不够,再拱一步,嘴巴都亲到耳朵地低声:“黑色。”
“我想的是白色。”作曲家也尊重听众自己的想法,然后:“我想的黑色是这样……”
这一段感觉不是那么像了,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古怪呀,何沛媛却是听得浑身扭捏,腿似乎没地方挪,手要再找地方搁,脖子也不舒服,终于还是从侧后抱住了男朋友的腰。
杨景行现在醉心创作呀:“三段对比感觉怎么样?”
何沛媛声若蚊子:“本来像穿哇哇的,不好意思……”
“跟老公还不好意思?”杨景行义正辞严:“去拿来。”
何沛媛挣扎起身,自创舞蹈是真累人,她走动门边就倚着门框有气无力了:“老公陪我选……”
姑娘那还有力气上楼梯呀,被男朋友单手抱着双腿她都难以自己保持上身平衡,但也放不下操心:“老公别太用力,勒出印子不好看……你对音乐一点都不负责。”
杨景行点头换个公主抱:“负责了。”
何沛媛娇嗲的是:“这么晚还带吃的给你老婆,人家的美腿本来就有点点粗了……”
杨景行一点都不情调:“我们先完工你再吃。”
“那不挑战美了?”姑娘还甩甩脚。
杨景行哈哈:“胜利的方法除了提升自己实力还可以喂胖对手……”
想得美,何沛媛要绝食,要上跑步机。
其实衣帽间里藏得很深的选择余地也不多,至少对要进行艺术创作的女人来说太少了,穿过的就四双,没开封的三双,谁让某人变态撕扔了好几双呢。短袜要不要?船袜呢?
杨景行照单全收,都是很好的灵感呀!
何沛媛还要拿上指甲油,选哪种?被作曲家稍微那么一劝还伤心了,你就是不想展现最好的自己呗,人家有多少机会擦指甲呀?
回到琴房不着急,何沛媛得先看看电脑上已有的素材。乐谱这东西,有时候看起来比听起来漂亮。哎呀,当个作曲家也不容易,一个“哇哇”项目,素材标号已经从001到042了。
因为某人还要点脸没有直接给素材露骨命名,导致何沛媛要自己分辨一下,不过思路是固定的,肯定不是腿就是袜嘛,应该好猜。
哎,也不容易呀,一段也不长的单线条旋律,何沛媛正反颠倒看了半天也没摸出头绪,又不想要提示又着急……是在没办法了:“你别说,指一下。”
这怎么指呀,作曲家自己都为难,想了一下才点一下姑娘的双腿之间。
何沛媛马上扬起拳头:“不行!”
杨景行还是用嘴吧:“这是腿间的缝隙……”
何沛媛站起来检查,没什么缝隙呀。哦,原来作曲家还想表现动态感,比如坐下,比如穿脱的过程。
穿脱过程?这怎么表现呀?何沛媛想想不到,从“光腿”逐渐过度到“白色”或者“黑色”?
可没那么容易呢,所有的构思中,反而是之前弹的那几个最简单了,静态的嘛,可是穿和脱就太复杂了,穿的时候要曲腿吧?是怎么坐着的?还是站着的?穿好一条后,这条是不是就静态了?另一条变动态了……
越看作曲家已经准备好的灵感,何沛媛越有兴趣越认真了,这个弯腿怎么表现?旋律怎么折弯?把长度压短把上下行加剧?
杨景行很不屑,那是一般作曲家的搞法,自己可是有实物可看可触的天才作曲家,当然是用另一条都做背景和比较来表现,同时弯曲的这一条的前后线条的变化是不一样的,所以暂时的想法是这样来处理,首先注意转调……
何沛媛严谨呀,听完钢琴就要扯起戏服看自己的腿,弯伸弯伸,她自己的视角不太好呀,很努力看个侧面后还是怀疑:“我以前觉得自己的只是中等多偏上一点……”
杨景行气愤:“帮你重新认识认识!”
何沛媛一把按住要弹琴的手:“老公,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作曲家模特。”
“估计不是……”同行互相了解嘛,但杨景行相信:“腿模应该是第一个。”
何沛媛都自己抚摸了,有点不好意思地透漏:“我洗完澡擦乳霜了,不然没这么又白又嫩……我先涂指甲。”
杨景行激动了:“我来,切身感难……”
是呀,要创作哇哇怎么能不描绘脚脚呢,何沛媛为了艺术英勇献身。杨景行边涂边妖言惑众,什么艺术都是“延伸”,没准人类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还是为了“延伸”,不然怎么会有生不如死呢。
姑娘听了些夸赞后好像就
不用忍痒憋笑了,也开始尝试欣赏线条艺术,还时不时调皮一下延伸的末端:“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一个事……你不准说我……你先答应……你觉得,我去做一下变大的手术好不好?”
杨景行出尔反尔差点威逼姑娘发誓再不做那些歪门邪恶的想法:“我老婆是完美的,我警告你别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