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都听师姐的。”
杨景行领会了：“师姐请。”
程瑶瑶勉强认了：“甘师父没来？”
“还在闭关……”
跟了程瑶瑶多年的贴身助理楚晓彤跟宏星已经没有劳资合同关系，她现在作为程瑶瑶工作室的行政主管，级别应该不比部门助理低，所以主动跟庞惜亲切友好交谈。
大概是因为程瑶瑶如今跟张彦豪都是合作关系了，所以那些不好离开工位的职员也都向歌手表达灿烂，几声瑶瑶姐叫得挺甜。
程瑶瑶的挥手笑容也更具亲和力，还不影响跟杨总监讲话：“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杨景行好像也没太关注艺人：“最近忙什么？”
“培训，几个新人。”程瑶瑶有点抱怨：“音乐学院管理系教些什么？”
艺术管理系呀，还真不怎么对口，杨景行问：“你想要干什么的？”
制作人和歌手进里间，两位助理在外面和及时跟进来的魏文姝客气着。杨景行没关门，反正聊也不是什么秘密。
程瑶瑶工作室组建得差不多了，七八个人大多是小年轻，包括主管宣传和商务也只能说是有点经验，不过程瑶瑶不担心，有公司在，她那些人本就只是做做样子。一姐夸奖了制作人的管理系校友，比杨景行还小但是很沉稳，工作态度很好吉他弹得更好，其实当初还是看制作人的关系才聘用的。
零八年毕业的是师兄，虽然杨景不认识但是程瑶瑶能威胁：“从他嘴里可听说你不少事。”
杨景行呵：“有机会见个面。”
“谁还怕你呀？”程瑶瑶笑得不屑：“到时候别不敢去。”
杨景行勇敢：“肯定去。”
程瑶瑶想起来：“跟你说件事。”
“嗯？”
程瑶瑶还显郑重：“我以工作室名义把那套房子卖过来了。”
杨景行不明白：“什么房子？”
不是一套，是一栋，老洋房，程瑶瑶之前跟制作人念叨过的。唉，当初没下定决心，才两年时间又涨了一千，前业主是台湾人生意很老，占地才两百平出头的房子拿下来花了六千万。程瑶瑶说自己把合同一签之后就后悔，因为真的不适合住，只能拿来给工作室用，还要全面整修又得好些花销。
还没听其他人说过一姐的这个大手笔，杨景行羡慕得眼睛绿：“有钱真好。”
程瑶瑶好笑：“给你备间房？”
杨景行可住不起：“别，寸土寸金的……乔迁开业什么时候？定了早点通知。”
“都是宏星的开什么业。”程瑶瑶直摇头：“整完还要大半年，到时候请他们过去简单坐一会喝杯茶。”
杨景行点头：“饭也得吃。”
程瑶瑶呵呵观察一下制作人，好像没什么话说了，得想一下：“肖乔准备什么时候发片？”
杨景行摇头：“不知道。”
“什么时候做？”程瑶瑶怀疑这制作人不负责：“没跟她谈？”
杨景行有理由：“没，人都没来。”
程瑶瑶再观察一下，头一甩：“算了，你不是第一天骗我了。”
杨景行讶异：“骗
你干什么？”
程瑶瑶甩眼再给一次机会：“你没跟肖乔谈？”
“没有。”杨景行好像这才开始想这事：“我都快签约了才知道，还以为你是中间人。”
“我？”程瑶瑶才是冤枉呢：“我这种事不跟你商量？今天给你面子，你在我才来。”
杨景行不敢独享：“都有面子。”
程瑶瑶还是生气：“我不管那么多，等那边事情差不多了我就要准备新专。”
杨景行笑：“让歌迷消化一下。状态状态最重要的是心态，调整一下。”
“我心态很好！”程瑶瑶迅速翘起二郎腿。
杨大制作人认真的样子：“我的建议是慢慢来，现在也算换了种工作生活方式，就好好感受一下，慢慢过度了理顺了再集中精力做。还是那句话，心态。”
程瑶瑶奇怪了：“你觉得我是什么心态？”
“不够放松。”杨景行还挺朋友的样子：“事情要一件件做。”
程瑶瑶好奇：“你给肖乔什么建议？”
杨景行又摇头：“还不熟。”
程瑶瑶犹豫了一下宣布：“你喜欢建议以后就多提点建议，我要干砸了……就发动粉丝说是被四零二害了！”
杨景行还乐：“行，只要你愿意听。”
程瑶瑶再观察一下制作人，然后给个笑容：“真的想给你装一间办公室，喜欢什么样的？”
杨景行摇头：“不用，去了有地方坐就行。”
程瑶瑶也懒得操心：“那我叫他们随便弄了，钢琴总要吧？”
音乐上的事嘛，杨景行觉得：“还是去棚里方便。”
程瑶瑶不屑：“要什么我全给你弄到位！”
杨景行是理解不了这种有钱人的：“浪费呀……”听外面又敲门进来的魏文姝跟惜姐说到了，他也就站起来走吧。
程瑶瑶问：“中午有安排没？”
“老板好像有，我还有事……”
两位助理当然是等上级走前面，魏文姝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