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炎热的二伏天,连平常走路都会出汗,更何况如今还赶着货物,一行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加汗流浃背了,尤其是管家来福,毕竟是知天命的岁数了。
这次杜霸天喊上他过来,还主要是考虑到带着儿子杜小篆一起,可以在生活饮食上多照顾一些。像平常他和阿张和阿才三人的时候,那可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入睡的主,身体素质很多时候都是靠平日里锻炼出来的,就比如阿才一样,这种环境之下可以来回的跑都不加歇息的。
“爹,我看到茶站了”,杜小篆在杜霸天身旁激动的指着前方不到一里地的方向喊道。
这茶站位于小山丘的斜坡之上,远远就能够看到一面三角型的旗帜在那里漂着,上面一个大大的“茶”字格外的显眼。
这四个人看到了这个字后,犹如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一般,连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待走近后,阿张从茶站的台阶上跳了下来,帮着阿才和来福一起将马车往坡上赶去,这车上的货物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对于上坡来说,还是多少有点吃力的。
阿张和来福在前面拉着马缰绳,阿才在后面拍着马屁股,但无论他们怎么使劲,这两匹马就是不愿意往前迈。
“爹,这马匹是不是太重了,驼不动呀”,杜小篆用手摸了摸马鬃毛。
杜霸天看了下坡度,回头又看了下马匹,随后对着在场的人说道:“卸货吧,这可能是太重了”。
一般对于运财人来说,这装好的货物是不轻易卸货的,除非是到了目的地,或者是突发情况。但是目前看这两匹马的状况,完全不在状态下,硬拉只会使得马匹受伤,一旦马匹出现情况,那么情况是相当难的。
在五个人的一番搬运下,马车成为了空车,阿张在前面拉着,阿才在后面推。然而这马匹还是不愿意往前走,这就有点怪事了。
杜霸天围着马匹转了一圈,对着阿张和阿才两人说道:¨这究竟是为何呀,这两老伙计目前可都是壮年呀,满车上不去情有可源,可这空车上不去,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老爷,或者将马匹栓在这树上吧,我们把货物搬到茶站里面去”,来福在马屁股后面提了个建议。
杜霸天摸着马匹的鬃毛,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只能这样了,大家伙一起搬货吧”。
随后,五人将放在坡上的货物,全部抬到了茶站院子里面。
走进茶站后,里面有一位老者正在炉子旁生火,看他的样子年纪应该蛮大了。上身光着膀子,皮包骨头瘦得有点可怕,脸上长满了很多的棺材秀,下身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长短款。
老人用嘴吹一次通气筒后便咳嗦起来“吼吼吼”的在那里针扎着,杜小篆看着他的样子,真的有点担心,深怕把肺给咳嗦出来。
“老人家”,管家来福走上前去在他耳边喊了一句。
那老人盯着来福看,先做出了摸摸耳朵的动作,随后伸处食指指向了自己的嘴巴,然后摇了摇手。
看他这个意思应该是位聋哑的了,听不见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