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至于你所说的贪墨税银四万贯,更是子虚乌有,邱大人未入城,绕道临县,虬城的账,是下官查的。”
“什么?”
林珝霍然而起,大叫道:“不可能!”
陈孝康忍着笑:“林将军,你这是,染病了,怎地胡言乱语?”
“怎么会,不可能!”林珝猛然看向文臣之中的刘尚。
刘尚低垂着头颅,仿佛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不少文臣们暗暗叹气,倒也不是很意外。
我们都搞不到邱万山了,别说你一个兵部将领了,再者说了,你说的什么鬼,陈孝康就在那站着呢,编也编个像样点的好不好?
“刘监察使!”
彻底慌了阵脚的林珝喊道:“你昨夜不是说…”
“住口!”
刘尚喊了一声,快步出班,拧着眉叫道:“昨夜你让我去你府中赴宴,说是有要事相商,结果去了你的府中,你却说往年募兵,你会让亲信去各道收取钱财,再交给各道世家一些,都取一些好处,从而各地官府送去一些青壮,而今年楚大人募兵,丝毫颜面不给你,你怀恨在心,和许多世家怀恨在心,所以想要弹劾楚大人,还说要掌握了邱侍郎的罪证,老夫羞于你为伍,愤怒离席,呸!”
“哦?”邱万山猛然看向群臣:“有人与林珝串通,敢在募兵之事上…这…国法何在!”
刘尚低头说道:“邱大人,下官不敢乱说,昨日,林珝就是如此说的。”
“你…”林珝如遭雷击:“你放屁,明明是你…”
“都给朕住嘴!”
黄老四大喝一声:“林珝,你污蔑老…污蔑楚擎再现,又胡言乱语说邱卿家贪墨税银灭口再后,究竟是何居心。”
“陛下,末将,末将…”林珝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百口莫辩:“末将是被冤枉的,是,是刘尚昨日来到末将府中,说…”
邱万山打断道:“说让你弹劾楚统领,罗列罪名,污蔑楚统领,污蔑本官?”
“是,就是这样。”
“哈哈哈。”邱万山大笑三声:“你是兵部将领,刘监察使为何要与你勾结?”
林珝连忙辩解道:“因末将是兵部将领,是右侍郎,主管…主管各道募兵与边军防…”
“胡言乱语,你是兵部将领,与监察使有何关联,监察使为何要弹劾远在边关的楚统领,还有,不说真假,就算是真,你为何要被刘监察使收买?”
“因…”林珝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可能,应该,估计,差不多就是…被抛弃了。
可林珝还是想不通,那么大个活人,就在户部当差,刘尚怎么会查错…
猛然之间,林珝神色大惊,一指邱万山:“你们是串通好的!”
邱万山的双目之中,带着几分可怜。
这脑子,是怎么当上兵部右侍郎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