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早就交到了余秀莲手里。余秀莲怎么花,他是不管的。
反正这老婆子嘴上说的厉害,其实抠门的紧。别说乱花钱了,就是正常要花用的,那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与余安邦家和谐的气氛相比,舒家就截然相反。
舒老太太将女儿拉到角落里,苦口婆心劝。
“你们两口子这是又闹什么,都惊动了亲家,人家又跑到咱们这来了。这些话要传出去,还不知道有多难听。”
“难听就难听,”舒梅狠狠抹了一把泪,“他们黎家两个老的,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儿子什么德性。过来也好,正好管管黎清河,我跟他的日子算是过够了。明天就去打离婚证。”
“还打离婚证,”舒老太太瞪眼,“你真能跟清河离婚?”
“我为什么不能跟他离婚,如今也不是以前了,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先前单位就有两个大姐,离了婚人家照样过得滋滋润润的。”舒梅依旧不松口。
舒老太太点着女儿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还不知道你,也就是嘴上放放狠话。真要离了婚,我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