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在厨房做好两碗面条端出来的时候,只见厨房外面的表姑娘已变成满脸的大胡子,手上都长满了长长的汗毛,头发也像被炮仗炸过,邋遢地像个野人一样,吓得他用托盘端着的两碗面都摔地上去了.
她失声地叫道,“表姑娘,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杨林沮丧地说,“我不知道啊。”
“你刚才做了什么?”
“刚才我就吃了八枚栗子。”杨林指了指地上那些带着刺的栗壳说。
“糟糕了,不是说了这些栗子有毒吗,你怎么还吃啊?我现在得赶紧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我现在还要研究试验。”
“不要再去吃这些栗子做研究试验了,否则我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都成这样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让我再吃八枚这种栗子下去试试看。”
杨林要继续吃眼前这种栗子做研究试验,何雅也拦不住杨林,只能极不情愿地帮着杨林剥栗子壳。
等杨林再吃下八枚栗子后,他很快变的连眼睛附近和脸上都长满了长毛,有些毛还是金色的,也有白色黑色的。
何雅拉开杨林的裙子看了看,发现杨林全身都长满了长毛,几乎全部被毛覆盖,把裙子都要撑破了,何雅沮丧地说,“表姑娘现在你全身长了这么多长毛,怎么办啊?”
杨林却很冷静,“越是反常的时候,越要冷静,我再研究研究这些栗子。”
“现在去医院都不能去了,否则被别人看到都会被吓到,我去把医生请到家里来。”
“先不用,你不要害怕,我只是多长了点毛而已,有些女人身上的毛发也很旺盛。”
“有哪个女人身上会有表姑娘身上这么多毛的啊?现在除了毛,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杨林还很冷静,“你不用去叫医生来,也不用那么着急,我在想办法呢,要不我再吃几枚栗子下去试试看。”
何雅很担心,“不要再吃了,再吃下去的话,我怀疑我都要走进表姑娘毛里,才能找的到表姑娘你了。”
“那行吧,我现在有点累了,你扶我回房间去休息一会吧,我现在好像走路都有点走不动了。”
把表姑娘扶进房间躺好后,何雅说,“表姑娘真的不用我去叫医生来吗?”
杨林平静地说,“不用,这至多是吃多了那种栗子的后遗症,刚才吃的栗子多,等时间一过消化了,应该会恢复正常的。再说连我对这种事情都暂时没想到办法,镇上的医生也应该没有办法的,别到时他们治不好我这个,还被他们走漏了消息就麻烦。”
何雅觉得表姑娘说得也有道理,让她唯一放心一点的是,表姑娘身上虽然长了这么多长毛,但人是正常的,这从听表姑娘说话就听得出来。
杨林其实之前也治过两个多发症的病症,一个是张催华,另一个之前在德建市的时候,有一个叫熊坪的女孩子全身上下长了很多毛发,但不管是张催华,还是那熊坪,都是因为中了野狗邪,中了邪才长这么多毛发的,这跟杨林像吃坏东西的情况不一样,杨林明显没有中什么邪。
在表姑娘的房间呆了一会,何雅就看见表姑娘睡了过去,没过一会,她竟听表姑娘打起呼来了。
何雅叹了口气,看着表姑娘一身的毛,她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何雅发现表姑娘身体上的毛当着自己的面在生长,她吓得赶紧把表姑娘叫醒说,“表姑娘你不能睡啊……。”
杨林醒来看着何雅说,“怎么啦?”
“表姑娘你身上的毛当着我面在生长,现在又变长了,你不能睡啊,一睡就长得更快了。”
“无所谓了,反正都这么长了,量它长也长不到哪去。”
“要不我用剪刀帮你剪掉一些吧,等会如果你要吃东西,你都会半天找不到嘴巴的。”
杨林被何雅这么一吵醒,也不想再睡了,他想了想说,“行,多拿一把剪刀来,我们一块剪。这么多毛,是要剪掉一点了,再不剪掉一点,等会上厕所都不方便。”
何雅去找来两把剪刀,杨林接过一把剪刀就开始剪自己身上的毛了。
二人剪了大半天,何雅总算看到自己的表姑娘从毛里出现在自己前面,虽然还是有些毛茸茸的,但比刚才只看的到毛的场面好多了。
杨林看着地面上一层层厚厚的毛发说,“不剪了,太累了,何雅你先把这些毛发收拾一下,拿个蛇皮袋装一装,这么多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何雅说,“表姑娘你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想钱的事啊?”
“凡事得开心一点,办法是慢慢想出来的,心一乱更想不到解释问题的办法呢。”
“说的也是,那我去拿蛇皮袋了。”
何雅去后院拿了个蛇皮袋到表姑娘房间,她刚装了一蛇皮袋地上的毛发,猛得发现表姑娘身上的毛又长出来,几乎又是当着她的面长出来的,她沮丧地说,“表姑娘,刚才剪了这么多也没用啊,现在又长出来了。”
杨林也沮丧,“那就不剪了吧,你把地上这些收拾一下,看起来还要一个蛇皮袋才装得完啊。”
何雅把装好的一蛇皮袋毛发先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