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叨叨地走了。
从祠堂出来后,青汣便一直处在昏迷中,不管怎么唤,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燕西楼请了无数医术高明的大夫前来,却都说不出一二。
最后一位大夫诊完脉,又是扼腕叹息,又是连连称奇:“这位姑娘脉象平稳,无病无痛,亦不曾中毒,似乎……就只是单纯的昏睡。请恕老朽医术有限,实在瞧不出什么端倪。”
三日了。
这短短三日内,燕西楼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这样类似的说辞,从煎熬到麻木,仿佛钝刀子割肉一般,疼痛不断累积。
他一动不动地握着青汣的手,即便形容疲倦,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半刻。
旁边的燕渊见状也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朝习凛使了个眼色:“送这位大夫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