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曦绷着脸,不让自己露出些许的心软,轻“哼”了一声,故意赌气道,
“皇上是九五之尊,哪会有错,错在臣妾身上,是臣妾鲁莽逞能,不顾皇上子嗣安危,臣妾罪该万……”死。
“唔!”
瞧着爱妃的一张不饶人的利嘴,喋喋不休地,甚至胡吣,连不吉利的话都信口拈来,谢夙秉简单粗暴地直接堵住了她那张嘴儿。
趁着她一时愣怔、张嘴之际,其趁虚而入,将她搅得天翻地覆,不知今夕何年……
良久。
直至她人软瘫在他的怀里,娇兮兮地喘着气儿,再无力气与自己呛嘴儿,他这才满意地伸手,抚过被自己‘摧残’得越发潋滟娇嫩的朱唇。
此时,傅令曦睁大一双狐狸眸,玉容红绯,似怒似嗔的娇容,更是挑起了谢夙秉本能的渴望。
见其眸色幽幽,深而能吞人。
将人重新按入怀中,几欲要将人揉入骨子里那般。
那扣人心弦,哑哑的嗓音,似带钩子似的,伏在她的耳边厮磨轻喃,“爱妃……”
“……”
一声,两声,三声。
每一声都让傅令曦的心尖儿,被勾得一颤一颤的。
那灼人的气息渲在她敏感的耳廓周遭,随之又落在了她精致的玉颈之上。
随着他似有状无地诱导,她更是连劲儿都使不出来,只能靠着本能的双手,攥紧他胸前的衣襟。
不停颤动的蝶翼,微微翕动的朱唇,一双狐狸眸子如受惊的麋鹿般似要逃。
谢夙秉忽而醍醐灌顶。
明白过来,要制住爱妃的脾气,唯有让她‘贴服’。
唔。
谢夙秉深邃的眸子火影灼灼,“爱妃,虽夜未至深更,但吾思之如狂,欣而与吾之共赴巫山矣……”
……
傅令曦醒来时已是竖日,身旁哪还有谢夙秉的身影?
絮朵红着脸儿伺候她换了衣裳。
容嬗早早就备好了入了药的药膳粥,是泰雍帝特意让秦罡演开的补身子的方子熬的药膳粥。
瞧着她一脸欲言又止的,傅令曦这回选择看不见。
因着昨夜叫水了好几回,翊坤宫伺候的她的几个忠仆都听见房内的动静,现下回想起来,她真想捂脸不做人了。
都是谢夙秉那狗男人!
傅令曦因此而发悲愤为食欲,连喝了两碗药膳粥,三碟小菜,两碟水晶糕,还是在容嬗担忧的目光下才不得不停下手来。
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儿,傅令曦这才问道,“皇上离开时,可曾有话要转述于本宫听?”
“有的,娘娘。”
容嬗福了福身,将一块令牌呈于傅令曦的面前,道,“皇上令奴婢把令牌交于娘娘。”
闻言,傅令曦接过一瞧,嘴角不禁往上上扬。
还好没白费她昨日的‘牺牲’!
说来还是傅令曦抓住了谢夙秉的弱点,以退为进,唬得他不得不给予一个自由出入宫外的令牌。
“真是太好了!”
因昨夜谢夙秉过度的索取,傅令曦心底还是忍不住委屈了。
可这下,见到了这令牌,她所有阴郁的心情全都消散不见了。
“咱们今日出宫!”
“啊?”絮朵不解,呆呆的疑问声。
“皇上允了本宫自由出入宫外!”傅令曦抑压不住舒畅的心情,笑如芙蓉花绽开。
闻言,容嬗不得不开口阻止道,“娘娘,这,皇上怎能也跟着您胡闹呢!”
若是傅令曦未怀孕倒还好说,可现下她可是身怀皇嗣,泰雍帝放任着她胡来。
万一出了宫,遭遇上了什么好歹,那该如何是好呢!
“嬷嬷多虑了,本宫出宫也只是在靖威国公府,与别庄两个点的范围里走动,能出啥意外?再说,本宫有自保的能力,皇上都能放心,嬷嬷您就宽心好了。”
总归一句,谁也阻止不了她要出宫生财的念头!
傅令曦暗暗掰着手指算。
五石关是时候传来鼠疫。
而此时,五石关的药材价格掌握在部分富庶的药商手中,当地已有人偷偷囤货,而市面上能治鼠疫的药材已是供不应求。
据她收集来的消息,五石关的药商好些已是与皇城的本家联系上,过些日子,必然连皇城的药材也会出现短缺,亦或是抬高价格。
她算着时间。
这时候她出宫是最合适。
别庄后面的山地,几乎都让她给买断了。
原本她就打算将空间里的灵药草,移植到那山地种植。
上一回也试种植了一些,有她留下灵液灌溉,灵药草的长势与药效,虽比不上在空间里长成的快,药效也达不到,
但,其生长的速度也比平常的要快个三至五年。
且药用价值,比市面上所售的药材,还要高出三倍有余。
因而,这一次出宫,傅凌曦打算的是,先将空间种植的挑选一拨较低等级的出来,高价卖给那些药商,先占一拨先机,捞一笔横财。
等五石关鼠疫爆发出来,药材疯长的时候,她再以将别庄的灵药草制成解药,推出市场。
这么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