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完成。
女知青工作则比较统一,还跟以前一样,拔秧苗,插秧。
介于司宁宁要负责喂猪,她不用下地插秧,不过也在原有喂猪的活儿上加了一项:空闲时候去打谷场帮忙扬谷子。
据赵红兵解释,这项活儿难度不高,也相对清闲,司宁宁有点相信了,并且斗志昂扬。
说完正事,赵宏兵又一挥手:“行了,解散!今天下午大家就好好休息,自己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队上的事就先别管了。”
说完正事,赵宏兵火急火燎地走了。
知青们下午休息,他可不休息,队上还有好些活儿没干呢。
“其实我感觉插秧比割谷子还好一些,割谷子总是弄得身上到处都痒。插秧泡在水里,反而没那么热了。”
“我也这么觉得……”
姑娘们絮絮叨叨说着话,同时扎堆一起往屋里走。
司宁宁跟在末尾,心里考量明天扬谷子的事,她到底能不能行,在再一次提起脚步,马上就要跨过门槛时,身后出来传来莫北的声音:“司宁宁!”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明显要比以前多了一丝急促。
司宁宁顿住脚步,好奇扭头往回看。
莫北站在台阶下方望着她,周正俊秀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目光也有一瞬间转向别处,不过很快又重新落回她身上。
“司知青。”莫北转了口,“方便两句话吗?”
莫北侧身站在门外台阶下,司宁宁立在门口,不足两米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明明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一幕,叫人看在眼里,却安逸美好的像画一样。
司宁宁踌躇不定,想问问是什么事,身后徐淑华她们的笑声却先一步传来:“宁宁,你去吧,反正知青点也没什么事,有事我们也替你干了。”
一句话绝了司宁宁找借口的心思。
司宁宁回头怨怼地看过去,徐淑华她们还记得刚才赵宏兵的糙汉式的打趣,这会儿脸上揶揄笑容满面,纷纷朝司宁宁挤眼。
连蒋月也是如此。
蒋月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几个朋友误入歧途,把持不住搞对象啥的,但是司宁宁的话,她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司宁宁很聪明,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
因此,蒋月也加入了调侃的队列中,冲司宁宁道:“莫知青又不吃人,快去吧!”
司宁宁腮帮子鼓起瞪了她们一眼,半晌收回目光冲莫北颔首:“走吧!”
司宁宁也不是不好意思。
就是觉得尴尬。
莫北这人实在太冷,平时不喜欢或者讨厌一个人十分明显,虽然磨合了一两个月,司宁宁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但潜意识里仍然觉得他不好相处。
她实在想不到,如果别人把她和莫北扯上关系,在不愿意的情况,以后相处莫北脸色能难看成什么样。
一会儿还是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吧。
司宁宁想着,“啧”了一声,深沉的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两人已经走到井边,许是听见她叹气了,莫北旋过身来看她。
司宁宁蔫哒哒躬起的脊背瞬间挺起,打哈哈笑了笑缓解尴尬,继而正色问:“是什么事?”
井边树木环绕,枝丫叶片交叠,阳光层层穿透,在女孩身上以及地上落下细碎光斑。
女孩双手背后搅在一起,偏头乌油油鹿眸圆睁,看过来的视线,总让人觉得有几分灼热的感觉。
莫北与之对视,耳根莫名发热,心底异样情愫让他想要回避司宁宁的目光,可想到正事,他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稍稍缓和片刻,莫北终于开口了,“司知青,你是京市人,对吗。”
“是。”司宁宁迟疑点头,小脸茫然微皱,低头盯着望着她和莫北的脚尖。
这是什么奇怪发展?
“我也是京市人。”莫北默了默,星眸望着司宁宁前额刘海分开的发旋,“甘家口,你知道吧。”
甘家口?
司宁宁再度点点头。
70年代的甘家口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但是在二十年后的未来,那片区域属于军属院。
这个“院”不是指大院,而是独栋别墅小院,多是军官出身的住在那片,且军衔不低于上校。
说白了,就是有多是钱都买不到的地儿,属于国家分配。
司宁宁想着,不由抬眼认真打量起莫北来。
宽肩窄腰大高个,虽然为人冷淡,但是谈吐不凡,而且领导能力很强……
几乎是瞬间,司宁宁肯定了莫北高干子弟出身的身份。
也是瞬间,让司宁宁更加坚定的想要找机会把刚才的乌龙事件解释清楚。
相处不对付归不对付,她可不想被人误解成巴结的狗腿子或者物质的女人……
“莫……”
司宁宁唇瓣张合一下,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莫北道:“知青里只有我们两个从一个地方来,你现在知道我的家庭住址,也算是对我知根知底,我……”
莫北忽然顿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样说好像不是很不合适。
这话让人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为了同行知青伙伴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