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老头叹息了声。
夫人见他如此叹息,走到他跟前晃动了手中电文;“你怎么也想不到,他下手的时候是在哪里?”
嗯……
难道。
老头子来了兴趣抬起头;“在什么地方?”
这小子真是敢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放过了最为严密的就职典礼,却是在后厨下了药,那参加的军官富商还有大量的新政府官员,半数以上的人都给抬进了医院中。
而且每时每刻都在死人。
“也就是说,他将南京周围的新政府人员一下子毒死了将近一半,也可以说,那边恐怕会瘫痪好几天。”
可不是嘛,五六斤的老鼠药,全部放在了汤中熬制了那么久,那毒性,别说人,就算是头牛,恐怕也会死。
“这小子,总算是没有让我是失望。他回来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宴请他吃一顿饭菜。”老头笑眯眯的,刚才的倦意一扫而光的回到了椅子跟前良久看向夫人;“夫人, 弄几个好菜吧,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