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份地位,他这皇太子还轮不着一个臣子来教训,又不是太傅。
罗清觉得既然要离开,总得过来聊聊,这些年跟安然总归是有交情的。看样子,这天怕是聊不下去了。
罗清眉目低垂不想再争论,安然看着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他道:“在你眼里,国家大义算什么?父皇算什么?你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是吗?”
罗清道:“殿下,丹阳山离京城并不远,臣可以经常回来。”
安然道:“你不会回来的,你为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什么都可以背弃。她将许太子送出康城,你还能留她一命,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安然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罗清有几分不耐,道:“殿下,臣才识有限,不足以担当大任,殿下若实在怀疑,可以给臣定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安然大怒:“你再这样执迷不悟,迟早死她手里,那还不如死我手里呢?”
罗清点头:“殿下说得对,臣这条贱命,殿下随时来取,告辞。”
罗清正要起身,安然往他肩头重重一按,罗清被迫跌坐下来。安然道:“本宫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走?”
安然一句本宫刺激到了罗清。罗清冷冷道:“殿下请说?”
安然上下打量,问:“她长什么样?”
罗清疑问的看着安然:“谁?”
安然看他装傻装得一本正经,忍气吞声道:“你娘,她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