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出现了,你还想杀他吗?
短短的一句话,瞬间让阎守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忍不住想起邹瞎子死的那个晚上,想到了诸多遗憾,还有那褚良的咄咄逼人高高在上。
他从未如此想对一个人动手。
“你想杀他吗?”阎仇在电话里说道,“我们调查到了他的行踪,他是新玄山派的重要成员,就算你不杀,我们迟早也会派人杀掉他。”
阎守一沉声说道:“把他交给我们吧。”
“这才是我阎仇的儿子!”
阎仇似乎对阎守一的决定很满意,他说道:“正巧可以测试一下这半个月,三龙与瘌痢头对你的提升。”
测试实力提升,倒不是最主要的,阎守一只是单纯地想要铲除掉褚良这个祸害,为邹瞎子争一口气。
阎守一道:“他会出现在哪儿?”
“说来话长,我剔除掉不重要的信息,大概与你说一说吧。”
阎仇顿了顿,说道:
“过去旧玄山派由民间教派与各大门派叛逃弟子组成,曾经有一名成员,乃是戏法传人,他的戏法出神入化,擅长欺骗之术…欺骗之术,不是幻术,他们让你们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你们根本无法察觉出来而已。”
“因为戏法师的本事特殊,他们几乎没有战斗力,多半是执行一些卧底任务,同时也是旧玄山派情报网中最重要的一员,在旧玄山派解散后,新玄山派成立,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抓住戏法师,从他身上拷问到过去旧玄山派的情报。”
“而据我所知,当初与我们一起的那位戏法师已经病逝,他把他一身本领与所掌握的情报,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弟子,那是一名年轻的戏法师。三天前,这名戏法师联系到我们,说他遭到了新玄山派的追杀,需要我们的支援。”
“而根据我们的情报,追杀这名戏法师的人,正是褚良!”
“戏法师将会在明晚出现在武夷山境内的一家茶馆,褚良多半也会在那儿出现,所以如果你们要杀褚良的话,明晚是最好的机会。”
听完了阎仇的讲述,阎守一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这位年轻戏法师的存在。
过去西方的魔术师还没有传入华夏,华夏乃是戏法师的天下,戏法师们的戏法众多,奥妙无穷,在行走江湖的同时也留下了诸多传说。
例如他们的绝技“神仙索”,至今都无人能破解,阎守一爷爷说过,厉害的戏法师拿着一捆神仙索,往天上一扔,神仙索就仿佛拴在了苍穹之上,凌空而上,戏法师更是可以顺着绳子爬到万米高空!
至于那“吞剑”、“胸口碎大石”、“喉顶长枪”、“三仙归洞”,都是戏法师最入门的本事,可放在如今依旧为人称道。
“爸,我知道了,戏法师交给我们,我这就去通知大家,准备启程去武夷山。”
阎仇提醒道:“褚良也是扎纸人,你身边的阿龚也是。”
“我明白,我会去找阿龚的。”
挂断了电话,阎守一皱着眉头。
武夷山位于建州省西北部,距离陈家村很近,若是开车过去的话,需要四个多小时,乘坐动车只需要一个半小时便足够,所以他还有很长的时间计划。
三龙和瘌痢头前脚刚刚离开,这次杀褚良,他们俩是帮不上忙了,只能靠自己。
而褚良和阿龚都是扎纸人,阎守一不确定他们俩是否有什么联系,万一阿龚不愿意对付褚良……
“赵亦瑶。”阎守一喊道。
守在一旁的赵亦瑶瞪了阎守一一眼:“干啥?”
“去通知一下大家,两个小时后我们在西湖别墅集合。”
赵亦瑶一愣:“滚犊子,你真把我当丫鬟了?”
“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粗鲁,没让你侍寝就不错了。”阎守一回怼道。
赵亦瑶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再随意和阎守一对着干了。
“慢着。”阎守一突然喊道。
“又有什么事儿?”
“把阿龚和王极往喊过来。”
“哦。”
赵亦瑶不情愿地答应一声,跺着脚走了。
对付这名东北女汉子,阎守一也有他的办法,这丫头明显是吃硬不吃软,而且心大得很,就算阎守一凶她,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双方心里都明了,如今赵家无条件服从阎守一,就连赵亦瑶的黄大仙黄四皮,都被赵正豪叮嘱,要以阎守一的命令为主,必要的时候甚至要出手控制赵亦瑶。
所以赵亦瑶根本没有和阎守一抗衡的资本。
不多时,阿龚和王极往来了,两人都觉得奇怪,为何阎守一要单独见他们二人。
阎守一开门见山地说道:“扎纸人褚良出现了。”
二人同时愣住,就连脚步也钉在了原地。
王极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拳紧握,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在哪?”
“明晚,在武夷山的一家茶馆。”
王极往转身便走,好像是要去收拾菜刀,准备去劈了褚良。
阎守一拦住了他:“不要着急,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褚良,今晚我会召集所有人,大家一起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