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阎守一跟着爷爷行走江湖,看尽了世间冷暖。
本来他应该成长为一名狡猾老江湖,但爷爷却时常嘱咐他,要用清澈的心去面对一切,如若太过于“精明”,喜欢玩弄“心计”,早晚自己也会陷入黑暗的漩涡之中。
守一,守一而终,始终如一。
但阎守一的单纯,并不是张莹莹和王康仗势欺人的借口。
鲁班传人向来不惹事,但从来也不怕事。
“五分钟以后,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
说完以后,阎守一也干脆不走了,直接大摇大摆地来到王康身边,坐在了卡座的主位上!
这番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震惊不已。
这小子是脑子秀逗了吗,居然敢如此挑衅王康?!
而且还是在知道了王康的背景之后!
方才阎守一自己也报出了王康的背景,那就是建州省的王氏集团!
一个家族集团,却用一省之名做前缀,已经可见王氏集团的强大!
王氏集团扎根于建州省的沿海大城、榕城市的邻城,“鹭城”。他们的产业遍布各行各业,建材供应只是众多产业中不算太重要的一部分罢了,但即便如此,王康的父亲王立权依旧在榕城呼风唤雨,众多地产大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小地产求着与王立权做生意,为的是得到王立权强大的人脉与庇护,大地产不敢断了与王立权的来往,生怕遭到王氏集团的打击报复。
因为如此,王康在榕城更是横行霸道,年青一代中,他不敢惹的人两个巴掌都能数清楚,所以阎守一在他的眼中,屁都算不上。
如今被自己根本没放在眼里的小人物这般挑衅,王康气得几欲吐血。
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乡巴佬,居然大言不惭,要我王少给他下跪道歉,求放过?!
不等王康发话,阎守一就拿出了手机,没有翻阅联系人,而是手动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我是阎守一,我爸叫阎仇。”
“嗯,我在建州,暂时不想见人,但有件事需要你们帮我处理。”
“王氏集团第二子王立权的产业,我要你们在五分钟之内剥夺,要是办不到,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别忘了告诉王立权,他有个好儿子!”
这通电话前后不过半分钟的时间,而且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阎守一在说,电话那头的人连犹豫和讨价还价的机会都没有,夸张得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三十秒的对话,就能让王氏集团夺走王立权手里的所有产业?
玩儿呢?!闹儿呢?!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双腿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打!”王康怒道,“打断他一条腿,老子奖励他五十万!”
卡座里的年轻人,大部分是富二代,不屑于为了五十万出手。
但其中也有不少人,只是跟着王康混的马仔,五十万对他们的诱惑极大!
当场便有三名年轻人拎着啤酒瓶,面色不善地将阎守一包围起来。
张莹莹眼看事态愈演愈烈,不由得心里忐忑,她想要开口求情,却又不敢和王康作对。
于是,她心里也只能安慰自己,说这一切都是阎守一自己多嘴装逼,和她没有关系。
都是阎守一自作孽!
“小子,我们本来是不想出手的,但奈何王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懂事,非要给自己找麻烦!”
“一会儿我们下手快一点,你忍忍就过去了,哈哈哈哈!”
三人堵住了阎守一的所有去路,手里的酒瓶正在掂量着重量,随时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然而阎守一却临危不乱,他随手拿起面前一杯喝剩的洋酒,用食指与中指沾上,然后凌空画符,口中念念有词,最后曲指一弹,三滴酒水飞向面前的三人,正中他们的眉心!
区区三滴酒水,力道竟极大,当场打得三人翻了个大跟头,狼狈地摔在地上。
这一手着实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小子是练家子?难不成是少林寺出身?!
一颗水滴就能把成年人给弹飞一个跟头,也太邪门了吧!
然而更邪门的还在后头!
三名被弹倒的年轻人,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以后,居然没有再对阎守一发起攻击,而是扭动着身体,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喂,你们是什么情况!?”王康拿起一瓶酒,泼向其中一人。
但此人丝毫没有反应,依旧闭着眼睛脱衣服,不多时就脱了个精光!
卡座周围的不少客人,都被这里的情况给吸引了,其中一些认识王康的富二代,还忍不住调侃:原来王少喜欢这个调调!
阎守一翘着二郎腿,还不忘加把火:“王少,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啊!”
这一手,正是《鲁班书》中卷里所记载的害人的邪法。
邪法的名字非常简单粗暴,就叫做“美女脱衣法”!
过去木匠们给大户人家做工,对方很有可能因为看不起木工而刁难他们,克扣工钱,甚至是赊账的情况,所以《鲁班书》里大部分害人的邪法,都是针对那些雇主,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