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大妈肯定会好好待她们,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疼爱。
可偏偏那个该死的阎埠贵,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跑来薅羊毛。
真是让人恶心坏了!
一大爷目光望向墙角那块发了霉,长了绿毛的腊肉,咬牙切齿:“你放心,这老东西这么贪心,肯定会遭报应的!”
三大爷在连廊上走着。
嘴里还在咂么着刚刚大鸡腿的滋味。
“鸡是散养的,味道还不错,就肉有点太少了!”
“不太够吃!”
说着,他还把手指伸进嘴巴,剔了剔牙。
二大爷这会刚吃完,出来看见三大爷嘴上沾着油花,好奇的问:“老阎,你这是去哪了,嘴巴上油光锃亮的?”
“吃好的了吧?”
三大爷哈哈一笑:“没有没有,就是刚刚那易中海啊,非得请我去他们家吃饭,我不愿意去还不行,盛情难却!”
“炖了只鸡,还是散养的,味道不错,就是肉有点少。”
二大爷眼里满是羡慕。
也不知道老易怎么会想起来请阎埠贵吃饭的。
他觉着,;老易怎么着也不应该请阎埠贵,应该请自己吃饭才对啊?
“行。”
三大爷摆摆手,学着以前刘海中的样子,摆起了领导架子:“我吃的太撑了,得走走,消消食,你忙你的去!”
看着往回走的三大爷,二大爷心里暗暗的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还学人摆领导架势,就你这骨瘦如柴的模样,就是穿上皮鞋,戴上手表,也就是个看大门的!”
“妈的!”
说完,他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不也是个看大门的嘛?连自己都骂了!”
以往。
大院里,根据年龄收入,排了三位大爷的名号。
可是现在,除了一大爷外,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收入调了个。
这就让三大爷像小人得志一般,整个人飘上天。
满口官腔,还全是大胡话。
当然,先前阎埠贵还在学校教书时的,就是这样的,满口谎话,处处论人是非。
现在不但没改,反倒是变本加厉。
傍晚时分。
一大爷屋子门窗紧闭。
桌面上,一块腊肉正在幽幽的泛着绿光。
这块腊肉是前年厂里发的。
一大爷老俩口一直没舍得吃,始终挂在墙上。
按理说,只要保存得到,这块腊肉存上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
但前段时间碰上梅雨季节,加上一大爷没有及时通风换气。
一不小心,就让这块肉长毛,发了霉。
“老头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大好?”一大妈看着这块发了霉的肉,担心的问:“肉都长毛了,要是搞不好,会吃死人的!”
一大爷冷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易中海活着大半辈子,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可你越是客气,就越是会有人欺负你!”
“咱们都是老实人,但那三大爷不是!”
“今天的鸡,前些天他帮着贾张氏那事,你也都看见了。那会要不是何雨轩搭把手帮了忙,小当和槐花,还就真被贾张氏弄走了受苦了!”
一大妈忧心忡忡:“话是这么说,可还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
一大爷冷冷的说:“我们只是正常的丢个垃圾而已,又不是去投毒,这你怕什么?吃出问题来,只能算他自己活该!”
“谁让那老家伙正事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