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都没了解呢,就一口咬定是她们偷了东西。
难道她们家的口碑,在大院里,真就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面对众人议论,贾张氏赶紧卖惨装可怜:“我没偷东西,你们可不能看我年纪大,就欺负我们家!”
“哎哟,我胳膊都要断了,何雨轩你赶紧把我松开,不然我一定出去告你!”
话刚说完。
何雨轩就从她口袋里拿出三张崭新的钞票,举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晃了晃:“这些钱,你敢说不是你在我哥屋里偷的?”
“贾张氏,这一个月,你们前前后后从我哥屋子里拿的钱,加起来,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那些粮票,肉票,工业票,我还没有算进去!”
看见赃款被当众拿出。
贾张氏整个人都慌了,皱皱巴巴的老脸,一瞬变得惨白,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拿……”
何雨轩冷笑道:“你没拿?那这是什么?”
“你说没有偷票,那为什么我哥屋里丢了票之后,你这没多久就跑去布行做了新衣裳?还敢说不是你偷的?”
贾张氏惶恐的解释:“我,我真没偷钱,做衣裳的票,是…是乡下亲戚给的。”
此刻。
何雨柱也回到大院。
作为受害者,他现在看着贾张氏的这张老脸,心中满满的都是恶心:“乡下亲戚给的,哪个亲戚,叫什么名字,住在哪,有本事喊他来作证?”
贾张氏彻底慌了。
她哪里有什么乡下亲戚。
他们家的亲戚都死绝了,剩下的也都是穷光蛋,连饭都吃不上,还有闲钱买布做衣服?
而且,她身上的这套新衣裳,也确实是用傻柱那偷来的布票买的。
稍微去布行对一下票上的编码,立马就能查到谁的。
在何雨轩的不断追问下。
贾张氏心理防线也在逐渐崩溃。
说话磕磕绊绊,前言不搭后语。
“我,我没有拿。”
“真不是我,我就是一跑腿的。”
“街坊们,你们相信我,我老伴儿死那么多年了,我连男人都没偷过,怎么可能偷钱呢!”
何雨轩冷笑说:“你是出于什么理由偷钱的,我并不想知道,只要赃款出现在你身上,就够了。加上之前你隔三差五,从我哥屋子里偷的,总数已经超过了五十块。”
“刚好可以重判。”
“贾张氏,如果运气好点,你说不定还能在监狱里寿终正寝,到时候连棺材本都省了,国家直接给你一条龙包圆乎!”
听见这话,贾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整个人都傻了眼。
“要,要坐牢啊?”
“我不要坐牢,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怎么能坐牢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心跳的和打鼓一样。
毕竟偷东西,她才是主谋。
要是贾张氏一个没绷住,把她给招供出来。
那就真是完犊子了。
监狱里的痛苦日子,秦淮茹想想都后怕,一辈子她都不要再进去那种恐怖的鬼地方。
看着贾张氏望向自己的求助眼神,秦淮茹咬着牙,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义愤填膺的指着贾张氏,愤怒骂道:“妈,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会是这种人!”
“傻柱兄弟俩给我安排工作,给我吃的,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咱们不报答人家就算了,你,你怎么还能趁着我不在,偷偷熘进去偷东西?”
“你也太没良心了!”
贾张氏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心里哇凉哇凉的。
她捂着心口,怒红双眼,指着秦淮茹:“你这个贱人!钱,明明都是你偷的,你,你怎么还有脸说我?!”
“我只是个背锅的,秦淮茹她才是主谋啊!”
秦淮茹咬着牙,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个老东西,为了给自己开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怎么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