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了。”
早上去过院子查看的人,都在想上午发生的事情,杨青峰猛地开口,语气有些着急:“王葆萍的额头上有伤,而且她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她也有时间做那些善后的事情!”
林阳川端起咖啡杯,发现里面的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空了,他走到咖啡机前:“她是嫌疑最大,就算知道她是凶手之一,但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杀死田光利的人。”
孟锞赞成的说:“你说的对,我们要找到那个男人。这个案子也许不是那么复杂,我相信我们推测的经过也不会和那天的相差太多,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查。
他们杀死田光利的动机是什么?同时我们不能惊动王葆萍,她要是察觉到什么,便会打草惊蛇,在这事上,你们有什么意见没有?”
大家又陷入了沉思中,这事虽然分析出来了个七七八八,可是像头儿说的,动机是什么?还有最关键的凶器没有找到。
老李毕竟经验要丰富一些,而且小分队遇见案子都是他在负责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头儿,这事怕咱们要派人去一趟北平了?”
可不是吗?死者田光利是北平人,头号嫌疑人王葆萍也是北平人,他们才来上海几天,那些他们不知的恩怨情仇,可不是需要人去调查清楚吗?
孟锞思考了一下:“我也正有此意,你们谁想去北平走一圈,先说好,这事可不容易办,田光利毕竟和商会有牵扯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不说话了,在椅子上坐着,望着头儿,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你看着办,我们听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