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贝棠听到这话,差点跳起来:“不要瞎说,我都快忘记谭沛这个人了。”这可不是假话,她是真忘记了,不对,应该是真的不认识。
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有人喜欢原主,不过喜欢也挺正常的,乔贝棠本就长得好看,有追求者她理所当然。男人难不成放着漂亮的不去追,喜欢丑的吗?
之前她也看过一些穿越的电视剧、小说什么的,书里都说穿越者有感觉,能感知到原主的存在。可是她只感觉过一次,就是那次回乔家拿东西的时候,说来也怪,那次她拿到东西后,居然感觉原来的乔贝棠彻底消失了。
她也弄不懂现在的情况,也不想去弄懂,她来到这里就够神奇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无法解释的,还要揪着不放干嘛,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活在当下最好。
边悦见姐妹儿一本正经地模样有些好笑,她摊了摊手投降:“是挺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忘记了就算了,再说你现在都有孟锞了,也没必要再和一个暗恋自己的人有过多的联系,要避嫌。”
乔贝棠笑了笑:“不要谈不熟悉的人了,咱们回家吧!”
两个人上车后,就直接开车回了乔家,车子停在院子里的时候,花店的门正好开着。殊荣正在和装修公司的人说着话,自从花店开张以后生意就特别好,订花送花的人很多,原本花店里面留了一个小房间,来存放杂物,但现在要将里面的杂物间整理出来,安装上花架了。
装修工人拿着殊柔的图纸看了看,就又回到杂物间量了量尺寸,然后又问了一些细节的地方。确认弄清楚图纸后,才提出了告辞。
装修师傅是花店第一次装修那会儿的老师傅,老师傅带着两个徒弟,转身离开时就看了两位小姐,他热情的打完招呼,说用不了两天时间,保管给她们装修好,就带着人走了。
边悦看着花店里摆满了鲜花:“殊柔,怎么今天下午送了这么多花过来,不是早上的时候送吗?”
殊柔哭笑不得:“明天早上有人订了花,差不多八点就要送到,如果明早上送花来,等花到了再包装,那我就该忙不过来了。”
看着地上的鲜花,乔贝棠也陷入了深思,这个订花服务还是她弄出来的。她前些日子,自己包装了好些花,然后给花拍下了照片,又将照片弄了一本相册,想着给来花店的客人推销一下。
谁知道只是放在花店的桌子上,还没有时间宣传,大家看到后就订单不断。这几天殊柔因为这事累得不行,原计划她还想整些其他花样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要不咱们再请一个人怎么样?”
边悦赞成:“对呀,再请一个人吧,我们家武馆还有好几个师姐,师妹想补贴家用的呢?”这贝棠的花店开得就是好,自己家武官的师兄弟来送送花,也可以挣些钱。
乔贝棠当场同意了边悦的提议,虽然殊柔反对,说自己可以,但反对无效。几个女孩子临时决定今晚不在家里吃饭,大家一起去吃顿好的,放松一下。
等晚饭后,边悦就将乔贝棠送到了医院,她下午的时候给孟锞打电话了,他说从巡捕房出来后,会到医院看看沈念远。
乔贝棠去的时候,病房里就只有孟锞和林阳川,他们两人坐在病床前,病床上的沈念远靠着枕头,半坐在床上。
病人的气色好了很多,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看到手里拎着水果的女孩子,还叫了一声乔小姐。打完招呼就看着自己家少爷,眼睛里都是渴望和乞求。
乔贝棠见几个人怪怪的,沈伯伯和王阿姨也不在,便问了句:“怎么了?”
林阳川笑嘻嘻地拿出一根香蕉吃了起来:“念远想工作了,可是你们家老孟不允许,所以僵着了呗。”
“为什么突然想工作了,你身体不是还没有好吗?多休息一阵子吧,这样沈伯伯他们也放心些,不是吗?”女孩子很中肯的说着。
林阳川的香蕉吃了一半:“你可不要提沈伯伯了,这事就是他引起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变着法的在给沈念远相亲。今天我们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们带了两个姑娘过来。
这在咖啡馆相亲的我见过,在酒店吃饭相亲的我也见过,这在病房相亲的,还是头一次见。你都不知道场面有多尴尬,那两个女孩子还是姐妹呢?”
女孩子看了一脸病床上生无可恋的病人,压抑了好几下唇角的笑意,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着急的父母。可是转念一想又廷能理解他们的,沈念远长时间都在做事,是挺忙的,他们住在一起,有时候一整天也见不上面,会着急也正常。
孟锞提议:“要不你不住院了,回家休息吧。”
沈念远听到这话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坚决反对:“我要是回家更得疯,我妈妈再加上夫人,那我就不要想太平了。”太太比妈妈恐怖多了。
两个人想了好多办法,到最后都被否定了,乔贝棠灵机一动:“要不你到我家帮忙,我呢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危险的事。疗养的时间里就帮忙搬搬花或者是送送花,我那里有车,不需要你走路。”
手里拿着第二根香蕉的林阳川,扑哧一笑:“还好我没有把这吃到肚子里,不然我就该喷出来了,堂堂一个男子汉,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