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夏领着凤小南和凤小北在小区东转转西绕绕,总算找到了那个要出租的房屋。
眼前的房屋和出租房屋小广告上写的一样,一个带院的两层房子,一个暗红色的铁门紧关着。
炎夏夏犹豫了下,鼓气勇气上前“咣咣咣”敲了三下铁门,里面没人应声。
炎夏夏想着是不是没人呀,再试一下吧,炎夏夏“咣咣咣”又敲了三下铁门。
那暗红色的铁门终于打开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开了门,他立在门边看了炎夏夏她们一眼,问炎夏夏说道:“你们有啥事吗?”
“请问是不是这个房屋要出租。”炎夏夏上前说道。
“哦,租房子的是吧,那就进来吧。”那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在门口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闪在了一边,让炎夏夏她们娘仨进了小院。
炎夏夏看到院里只有一个男的,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站在小院里,四下打量着这个房子。
小院里空荡荡的,除了东南墙角放着几个破塑料盆和水桶,什么都没有。
凤小南和凤小北也好奇的看着这个小院。
炎夏夏她们正在小院看着呢,还没进屋看房间什么样。
只听见屋里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闷声闷气地说着:“刚子,把门插上。”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无奈的看了炎夏夏她们娘仨,把那暗红色的小铁门插上了。
炎夏夏知道不好,马上对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也就是叫刚子的人说:“这房子我们不看了,也不租了。”
炎夏夏说着就要带着凤小南和凤小北离开小院。
这时房间里的门突然打开了,那个闷声闷气说话的男的走了出来。
正是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炎夏夏她们刚小区时,就跟在她们后面的脏兮兮恶心的中年男人。
他还是穿着油腻腻的脏衣服,让人看见了就想吐。
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站在房间的门口。一边用牙签剔着那恶心的大黄板牙,一边斜愣着眼看着炎夏夏她们娘仨个。
“大哥。你不能……”那个叫刚子的男人想上前跟他说什么。
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地说:“刚子,没你的事,你上一边去。”
炎夏夏像是没听见他们的对话,看都不看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直接对那个叫刚子的男子冷冷地说:“开门。”
那个叫刚子的男子看了一眼炎夏夏和两个孩子,决定不再听他那大哥的话,就要去给炎夏夏她们开门。
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接着阴阳怪气的说:“开门去哪呀,你们不是租房子的吗,从一进小区我就注意到你们了。”
炎夏夏转过身用她双明眸盯着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说:“你真是恶心,我们不租房子了,快点开门,要不我就报警了。”
“报警,你报啊,你上哪报啊。你这小娘们还挺有个性,还挺对我的口味。”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说着一脸凶相地就向炎夏夏她们走过来。
凤小南和凤小北哪见过这样了,吓得哇哇哇大声哭起来。
那个叫刚子忙上前拦着:“大哥,你看你刚出来就……”
他还没说完,就被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用力地返把他推到了墙边,恶狠狠地说:“刚子,我不是说了吗,没你的事,你也不要坏了我的事。”
炎夏夏知道今天躲是躲不掉了,她们一开始就被人注意上了。
凤小南和凤小北吓得还在哇哇哇地大声地哭着,炎夏夏冷静地把她俩护在了身后。
既然躲不过,那就速战速决。
此时的炎夏夏倒时非常冷静,她知道自己的催眠功力增强了太多,一条恶狗都能被她给催眠,何况眼前这个恶人。
看着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越走越近,炎夏夏冷哼一声,双手就扬在了空中,只听“啪”的一声,双手非常响亮地同时打了个响指,同时并厉声一喝:“睡着。”
那个恶心的中年男人还没明白咋回事,就像那条恶狗一样瘫在了地上。
那个叫刚子的男人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
他是个文盲,哪懂得这是催眠术,还以为炎夏夏对他那个大哥施了什么法术,把他那大哥给弄死了呢。
那个叫刚子的男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地不停说着:“姑奶奶饶命,饶命,这里面没我的事啊!”
炎夏夏拉着凤小男和凤小北的小手,冷冷地对那个叫刚子的人说:“你起来,开门,我要去报警,他不是你大哥吗,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光天化日之下,以虚假的出租房屋作幌子,实际却干着罪恶的事,不能就这样饶了他们,炎夏夏恨不能上前再踹上几脚。
这次炎夏夏会催眠术,如果碰上其他人不会催眠术,怎么办,那不就让那坏人得逞了吗,想想都可怕。
报警,必须得报警,以后他们再以同样的方法害人怎么办,必须得报警,炎夏夏满脑子要报警。
凤小南和凤小北一看妈妈又象是打恶狗一样把那个可怕的男人打倒了,也止住了哭声。
那个叫刚子的男子继续给炎夏夏捣蒜一样地磕着头,求着炎夏夏不要报警。
接着那个叫刚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