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李蝉拱手告别,目送李蝉回去,才走上马车,虽然努力走得稳当,还是趔趄了一下。
车夫眼疾手快,扶住李观棋,李观棋站稳身子,推开车夫的手。他进了车厢坐下,随着马车震动,望着车帘发呆。因天生残缺,他不甘心比人孱弱,也绝不甘自己最擅长的东西,竟输在一只猫的手里。
……
庖屋里,徐达在灶台上来回踱步,洋洋得意地说着那两局棋。扫晴娘把一碗煮豆交给红药端走,一偏头,看到窗外的身影,走了出去。积雪的屋檐下,挂着拇指粗的冰棱,笔君负手望着东边的棋亭。扫晴娘拍去手上沾的柴灰,轻声道:“那是袁朔的弟子,也算是晚辈了,怎么也不手下留情?”
“性子好强的人,对他手下留情,反而是瞧不起人了。这少年的性子不错,心无旁骛,不至于因此心灰意冷的。”笔君收回目光,又笑了笑,“我要赢他,也要全力以赴,哪敢手下留情?要是输了,也太没面子,来日见他师父,可要被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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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些事,帮朋友写了些东西,于是暂更两千,欠的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