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道:“难怪袁杀君的诨号叫袁六耳。”
“这诨号可不兴说。”陈皓初笑了笑,“这院子里设有镇物,到了这儿,便不怕隔墙有耳了。我虽在左禁当冥迹校尉,主要却是在右禁任判事之职。當初在青灵县里,我与足下有过一面之缘,原来足下就是京畿游奕使。”他侧目看李蝉,“不知那义庄里的妖物……”
李蝉点头,“已被我降服。”
陈皓初逃出那义庄后,一直以为是那玄龟含象符救了自己一命,这时再一琢磨,事情却没那么简单。他试探道:“还要多谢足下出手相助,若不然,我这条命便交待在那地方了。”
李蝉不在意道:“只是举手之劳。”
陈皓初映证了心中猜测,心中又是感激钦佩,又是惭愧,苦笑道:“多谢足下救命之恩,当初我还大言不惭,让足下退避……”
李蝉笑了笑:“也怪我对你隐瞒了身份。”
陈皓初道:“足下还未到任,自然不便随意透露身份。不过,足下还未到任,这京畿游奕使的名号却已初露峥嵘了。”
李蝉摸了一下怀里的腰牌,“袁杀君虽让我当着游奕使,我却还不知道,这游奕使是做什么的。”
“看来足下对庙堂之事不太熟悉。”陈皓初道,“京畿游奕使是圣人差遣的使者,若圣人没有交待什么,足下也无需特地去做什么。”
李蝉若有所思道:“倒的确是个闲职。”
陈皓初道:“不过圣人去国西行前,发来了一道密旨,如今就在这司所中。这京畿游奕使之外,足下定然还要被敕授官职,具体如何,应当就在那道密旨中了。且随我来。”
说着,陈皓初将李蝉领向窄院西侧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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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过渡章节,我都写得特慢。欠下的那一章,这两天的确是补不上了,写到顺畅的时候,我再把它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