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不同往日的甜蜜,只让人感觉屈辱。
结束后,许初就忍不住跑去了卫生间,连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温时瑾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修长的身影遮挡了房间大半的灯光。
哗——
许初漱完口,清洗完脸后,看着男人的眼神不加掩饰地厌恶——她之前真的被这个人蒙蔽了双眼!
温时瑾从头到尾,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
“就这么恶心?”温时瑾的眼神宛若一把冷刃,晃得许初心里烦躁。
“对,恶心,非常恶心,特别恶心。如果不是年夜饭已经消化了,现在我还能把年夜饭吐出来。”
许初狠狠地将男人推开,她对温时瑾最后一丝感情,已经在刚刚消失殆尽。
如果温时瑾真的对她有感情,又怎么会强迫她做这些事?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听到这句话,温时瑾的脸色从冰冷变得阴沉。
“许初,那个人就究竟你说了什么?”
自从许初醒来以后,对他的态度也一落千丈,仔细一想就能明白是绑架的那个人,对她说了什么。
许初答应了薛雅,为了许念也不会说出实情,只能搪塞道:“关你什么事。”
“许初,你觉得耍我好玩么?”
温时瑾的拳头爆出一根青筋,足以看出男人此时正在极度忍耐自己的情绪。
许初闻言,冷笑一声,“我耍你?A市所有人都尊称您一声温少,京都的人见了您也要毕恭毕敬,我怎么敢耍您?!我只求您不要再纠缠我了。”
“我段位低,陪您玩不起。”
一声声的您狠狠地扎进温时瑾的心里。
他还未开口,许初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了巨大的关门声。
温时瑾面色阴冷地掏出手机,给常风发去了消息,“务必把绑架许初的人抓住,留活口,我亲自审问。”
许初出门走了几步后,下意识转过身,空空荡荡的门口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啧,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好留念的?”
她掏出手机看到言祁一个小时前发的消息。
那个时候,她在……
许初赶紧停止了回忆,勒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不好的东西,转而打开了消息。
“老大,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薛雅还要留吗?”
许初眸色冰凉,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买一张三天后去M国的机票,三天内解决一切,不
要留尾巴。”
言祁似乎一直在等,立马就回复了,“是,老大。”
薛雅,她必不可能留。
而帮助薛雅的人,自然也不会留她。
三天时间,够薛雅喝一壶了。
另一边,薛雅接到了温轩的电话,本以为是庆祝,可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你这个贱女人!跟温时瑾一起算计我,真是恶心!你们这群贱人!贱货!”
“温轩,你疯了吧?如果不是我帮忙,你怎么可能重回温氏,现在过河拆桥,骂我?”薛雅目光陡然一冷。
温轩气的声音都在发抖,“你敢说,你不知道温时瑾是华知的老板吗?”
薛雅蓦地一怔,她自然知道。
华知是温时瑾和沈勋一手创办的,很快就在A崭露头角,甚至业务都发展到了京都那,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一直挂名在沈勋那,这是温时瑾的底牌,不会轻易打出。
温轩又是从哪得知的?
“呵呵,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明明知道温时瑾是华知的老板,还撺掇我回温氏抢继承人的位置?!”
温轩想到下午温时瑾一脸平静地说着,“我已经收购了温氏,现在是最大股东,我不同意温轩当继
承人,你们有问题么?”
他的口吻仿佛在嘲笑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像个小丑。
“你怎么会知道的?”
薛雅想这是温时瑾最大的一张底牌,男人向来警惕,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继承人,就直接宣判他们的死刑。
可温轩的话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下午带了几分文书,写的是华知收购温氏,他之前作为温氏副总,自然有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些。”
薛雅面露惊愕,能让温时瑾这么着急的,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那时候又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么做?
许初这个名字忽然闯入脑海,她呼吸一滞。
“什么少了许初的帮忙,温时瑾必定会败,他一个华知的总裁怎么会看得上许初的帮忙?”温轩说着,听对面变得安静,他更生气了,“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不敢说话了?”
“温轩你劝你嘴巴放干净点。”
薛雅回过神,听到他满口脏话实在忍无可忍。
不管在哪,她都是天骄之女,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万分友好,更别说温轩之前是舔着她的,现在居然敢这么骂她?
温轩冷笑,“你以为你现在是谁,你跟温时瑾狼狈为奸
,就算我动不了你,也有人能治你!”
薛雅捏紧了手机,她发誓,等除掉许初,她下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