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也会回答一个“不知道”，是那种连问题都听不太明白的“不知道”。
可以研究很多世界，掌握很多非凡的知识，但对自己，或许永远无法分辨每一个脑细胞的具体功能，以及大脑所能够提供的智慧来源。
某些东西，就是这样恍若悖论。
慕容绾没有再细说什么，她曾经融入过系统，试图探寻过系统的奥秘，所接触到的系统，也不是一个两个，她相信自己的推论是正确的，也许这里面还有很多无法说明的远离，比如说系统为何能够捕捉一个人的灵魂波动，又是如何能够越过那么多世界感知到，在最短的瞬间判断出波长的相似度的……太多的问题，现在还不懂，不要紧，以后总会知道的。
何况，就算不知道，也完全不妨碍她什么。
生活还在继续，穿越也还在继续，新世界，总在未来等着她。
“夜深了，可以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了。”
安静的环境无人打搅，慕容绾独享一个单间病房，在她刚醒来的时候，就有护士过来看过了，她跟护士借了些书籍来看，这些本来也是豪华单人间能够享受的福利之一，于是她得到了一张地图，以及若干本常识类书籍，因为她说想要看些不费脑子的书本。
不费脑子，自然不能高深，常识类，适合孩子看的那种，同样也能够让一个大人看得很轻松。
世界地图摊开在面前，配合着其他书籍上的介绍，这个世界很普通，也许同样有不普通的传说，以及某些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未解之谜，但在慕容绾的眼中，还是很普通的。
无法看到星星的夜空一片黑暗，一道道只能够用精神力隐约观察到的法则之力纵横交错，若一张灿烂的网，把世界牢牢包裹住。
这些法则之力是世界构成的基础，同样也是一层保护膜，它决定了什么力量能够在这个世界通行，什么样的力量不能。
懒得观察的时候，慕容绾会一个个尝试过去，能不能修炼某些力量，是可以通过尝试来试错的，通常会被她进行尝试的也不过是那么几种力量，普遍适用性高的精神力自然是第一个，然后是灵力，其次是内力，魔力几乎要排在最后，因为这种现代社会普遍都是无魔的。
勤快的时候，直接观察这些法则已经列出来的答案，就能够迅速找到自己想要得到答案。
允许还是不允许，是明明白白“写”在上面的。
那些没有“写”出来的就是完全不允许的，根本不需要进行尝试。
只不过这种方法比较费劲儿，就好像程序员要从一大片代码之中找到错误的那个一样，费时费力。
“是只有精神力啊，啊，不，还有……武力。”
针对同一种力量，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叫法，所以这个武力未必不是指通过修炼出内力的方式来得到的武力，却也可能是另外一种武力，比如说纯粹比拼天赋比拼血脉。
“咦，血脉？”
似乎从法则之力的大网上看到了什么意外的内容，趴在窗台上的慕容绾睁大了眼，一时间都忘了夜风的寒凉。
“慕容小姐。”
护士过来查房，看到这样的她，忙过来提醒了一声，让她小心着凉，若是住院还能住出感冒来，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好的，谢谢。”
慕容绾很有礼貌地笑了笑，看着小护士手疾眼快地关了窗户，拉上了窗帘，明显是要让她尽早睡觉的样子，她也就乖乖上了床，靠坐在那里，“我现在还不困，一会儿睡。”
“好吧，您要注意身体啊！”
小护士叮嘱了一句，这才离开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真是个麻烦事儿，好几遍了，非本世界的现代世界都不能涉及“政权”“总统”“领导”“高层”这样的词汇了！为了不让产生歧义，还一定要表明主角没做坏事，没人体炼金，原主做坏事，主角必须自首接受法律惩罚……又是辛苦改文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