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交互吧。
“不同就是不同,你,你还要那样看?”
水说话都有些打绊了。
“是啊,外面的不同只是表相,归根结底,还是要看看里面的东西,内脏的构造什么的,可惜,有些更细微的不好‘看’,否则,也应该看看的。”
比如每一个细胞,比如每一丝灵魂。
可惜,这个世界真的很正常,精神力都修炼不了,叶的很多手段也都不能用,如此,就只能用这中粗糙的方法来观察对比了。
血浸润了土地,往叶的脚边流过来,他没太在意,就好像踩了泥土一样,随意踏过。
水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看吧,看完告诉我好了。”
说话间,她人已经窜上树,倒是没走,就是在树上蹲坐着,从这个高度往下看,一些东西不会看得那么具体,两个人腹部的“窗口”就可以忽视了。
水扯了两片叶子盖在眼皮上,眼皮自然下垂,留下一条缝隙继续看,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看还是不想看,是害怕还是不害怕。
叶的眼角余光看到她的身影,微微摇头,好吧,这中事情,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好在,也不用把他们当成真正的孩子。
木刀也很快,手探入“窗口”之中,随意翻看,嘴巴重新被塞住的孩子连惨叫都来不及,被动地接受着这场酷刑。
他说得对,他的确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带路还把男人带到了他们的陷阱里,说来对他们的计划完成还有帮助,但… …
“还是一样的啊!”
这是个男孩儿,他的身体构造和那个男人是一样的,如果一定要说哪里不同,也许是年龄小,肌理更加平滑?
这就好像孩子们和大人们的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精修图和原图的对比,如果大人们刮掉身上那些长毛,就会更像了。
一样的人的外表,一样的人的内脏,一样的… …呃,语言不能作为一中衡量标准,孩子是可以跟大人学习的,但,不同的聚集地,可能这些人永远都不会去的聚集地,从那里过来的食也有着跟他们一样的语言,这一点,似乎还是有探究的余地的。
最初的人从哪里来?
是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还是女娲甩下来的泥巴?
又或者,是那些能够直立行走的猿猴,进化成了人类?
一中猜测代表着一中方向,一中方向可能就是一条发展道路,总还是不一样的。
叶脑中想了很多,表现在外,就是他的手迟迟没有从孩子的腹内抽出来,鲜血顺着他的腕部滴答,看起来很… …
“还没好吗?”
水在树上问。
“好了。”
叶应声,看了看那腹部的创口,若是工具齐全,给他们缝上,也不一定会死,现在显然不具备那样的条件。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最后的遗言。”
叶取下了孩子口中的堵塞物,随意扔在了地上。
已经被捆绑在树上三天的孩子张了张嘴,他的嘴唇干燥,许久都不曾喝水的他其实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看着叶,目光之中全是畏惧,“你比他可怕。”
他是因为男人的凶残而选择了投靠,可他发现自己错了,原来最可怕的是同类,一个他以前根本没怎么注意到的同类。
“这个嘛,也是看情况的。”
叶微微皱眉,他觉得自己很多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只不过,样本太难得,这才尽可能使用了一下,实验素材有限,也是不得不节俭啊。
水从树上下来,看着走过来的叶,询问:“你到底看出了什么?”
她是真的很好奇。
叶看着她,目光有些审视地落在了水的腹部,被叶片衣裳遮盖的地方隐约可见一些相对白皙的肌肤,没有那么多的长毛,更像人的那种。
“已经能够推论,大人和孩子的身体构造是一致的,”还没检查过一个女孩儿的身体,不过,姑且这样推断吧,他们都是差不多的,那么,“也许有个极端的方法更好用,哦,对了,你见过长大的同伴吗?我是说,我们的同类。如果可以,我想看看他们的样子,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还要那样看吗?我一点儿也不想看。”
叶微笑,也许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