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假,绝大部分都是假的,这都看不出,那么就不是因为掺杂真品的迷惑性了。
这时候,何双友终于放下了六月荷花杯。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明白了。
“这一套杯子,不单出是么?”何双友笑着问向男子。
“单出?”男子不由愣了一下,“您是大雅斋的鉴定师么?”
“对,我姓何,这位姓吴,我们都是大雅斋的鉴定师。”何双友笑了笑,“未请教贵姓?”
“我姓张,弓长张。”男子顿了顿,“何老师,你的单出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问问你是只能一套出,还是可以单出。”
男子的反应貌似也不慢,“你的意思是,这里头不全看真?”
“我可没这么。”
“不单出。”
何双友点点头,“那张先生,打算什么价儿出?”
男子不啰嗦,竖起食指,“一千万!”
何双友也不啰嗦,“收不了!”
“那您也报个价?”
何双友想了想,“一百零二万零两千。”
“怎么还有零有整的?”男子皱眉。
这个价儿他肯定接受不了,但也顺口问了一句。
“因为我每一只都是按最高收货价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