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错了!
吴夺拿着印章问价,赵赟同桌的姥爷一看,“这个印章,孩子他妈小时候还用绳子穿了,绑在木棍上当秤砣用哩,秤盘是用罐头瓶盖做的。”
“哎哟,这么有纪念意义啊,那咱们还是别买了。”罗宇泽故意道。吴夺想收,回头会告诉他这里头的道道;但现在是谈价,肯定压得越低越好。
孩子姥爷摆摆手,“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们想要就拿上,我听我父亲,可能是清朝的。”
“老爷子,多少钱您能卖啊?”吴夺问。
“你就要一个案子、一个印章啊?”孩子姥爷想了想,“你你要是多要,我也能多给你便宜点儿,你就要俩······”
吴夺也想了想:
“老爷子,案子您要八千,我是觉得有点儿高了。这印章呢,实话材料一般,要是好东西,体积又不大,上次来的人指定一并收走了。但您是赵赟同桌的姥爷,我也不好意思砍太狠,我就要这两件,一共八千,您看行?”
“不行啊,小伙子,这印章好歹是清朝的,怎么值不了三千两千的?我还想两件一起给你算便宜点儿,那也得一万啊!”这姥爷还真不让价儿。
许是被上一个人砍过价,现在明白过来了,这点儿经验都用吴夺身上了。
“八千五!”吴夺笑了笑。
“真不行啊。”
“九千。”
“小伙子,你就别砍了。”
“九千五。”
“就差这五百吗?小伙子。”
“好,一万就一万。”吴夺叹气。
其实,对方开的一万,完全可以立马答应,而且对方也不是古玩行里的人。但吴夺还是给了他一个心理缓冲,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卖亏,觉得吴夺能出一万就算到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