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摊主开了口。
碗,在瓷器里头,属于“趴着”的,不是什么上档次的器型,嘉庆官窑青花碗,一般的行情,也就是两三万。
但实际上,这属于精品嘉庆官窑,行情不一样。这只碗保存完整,画片有特色,画工比较满,胎釉和发色都不错,若是行家高手,靠眼力怕也能得出“明嘉庆、暗乾隆”的结论。
总体来说,差不多是十几二十万的东西。
这种漏儿,实际上已经很难碰上了。
摊主或许对嘉庆官窑的认识没那么透,而且今天应该是刚摆出来,还没遇上个真正懂行的,又被刚才的男子呛呛了一通;要不然,怕是不会报这么低的价儿。
再或者,这碗也可能被当成高仿,仿清三代的瓷器技术难度要求越来越高,这些年清晚期的瓷器也出了不少高仿。
“小兄弟,虽然我瞅他不爽利,但五万真是一口价,我这昨晚上才刷干净呢!”
“噢?这是下乡收的?”吴夺一听,不由问道。
“对啊,东丘县老宅里的东西。”
“再便宜点儿。”吴夺笑笑。
摊主没说话,而是往吴夺左右两边看了看。
吴夺左边,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胖胖中年男,右边则是一个穿了黑色外套的老头儿,这俩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扫着摊子上的东西,但是眼睛的余光,都盯着吴夺手里的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