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刚才高尘提的问题还是有点生气，什么叫“这是在帮仁明国”，整个洪燕国的其他部门，都有可能帮仁明国，唯独暗卫司绝对不会。
暗卫司很多事情都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可是所有人都有一颗赤诚的爱国之心。
高尘轻声说道：“他在给仁明国做事。”
“当！”
孔浩权手里的笔掉在桌上，浸渍一片，而他浑然不觉。
“有证据吗？”
“我审讯杜稷涵，正要出结果，他就横插一刀，生生把杜稷涵提走。再次审的时候，杜稷涵自杀了，有这么巧的事吗？杜稷涵供出石尹青，这么快就被罢免，这中间估计少不了尹孜彦的功劳。大战在即，一路大军的总兵却被关押在星城所，现在最高兴的，莫过于仁明国吧？”
“你这只是猜测，需要更直观的证据。”
“他是内劲高手，又是副所长，无论是监视盯梢，还是搜查取证，都不方便。”
“这件事，你还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
“那你不用管了。”
“是。大人，我还怀疑，杜稷涵真正策反的不是石尹青，而是另有其人。”
“又是你的猜测吧？”
“杜稷涵的自杀，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保护那个被策反的人，同时也为了坐实石尹青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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