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跟田楚英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些是上辈子的事,田香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有恨,但并不夸张。
这次过来机械厂找事,她只是想将两人的亲事搅了,让渣男跟贱女丢个大脸,根本没想过要打人。
可实在忍不住啊!!!
后宫文男主:
文中的男主角通常具有强大的个人魅力和光环,能够在多个女性角色中游刃有余,最终收获众多女性的青睐跟感情,左拥右抱,既要又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敢情这人上辈子不是给自己戴了绿帽,而是种了一片青青草原。
什么人啊这是?
生在红旗下,活在蜜罐里,怎么会有这般龌龊的心思呢?
这不是耍流氓吗!
田香这一巴掌若是不打下去,根本对不起老天爷给她这个看透人设的能力。
只是,冲动之举是要付出代价的。
……
胡红莲拎着饭盒回家接女儿,才知道女儿早上已经找到机械厂去了,还闹到了派出所。
胡红莲急得不行。
“这孩子,咋个自己跑过去了?
潘婶子,人家派出所的同志有没有说清楚具体情况?”
顶着吃瓜群众1的斜对门大娘潘玉珍也急吼吼的。
“没有啊!你赶紧过去瞧瞧,别出什么大问题。”
对对对。
胡红莲急着往外面走。
潘玉珍推着自行车紧紧跟在她身后。
来到外面的大路上,胡红莲想找个三轮车送自己过去,才发现潘玉珍也在。
“婶子,你这是要干嘛去?”
潘玉珍左右看了眼,“没啥,随便看看。”
胡红莲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自行车,“婶子,谢谢啊!你随便逛。”
胡红莲骑着自行车跑了。
潘玉珍在后面追,“到底啥情况,回来要记得说啊!!”
胡红莲花了二十分钟到达红五街片区派出所。
进门前,她捊了下头发,将月优秀员工的袖章摆正才进去找人。
街道派出所后方大院的办公室里。
因为涉及到男女之间那些事,出事的地点又是厂区,街道办跟厂公会都安排人过来了解情况。
田香还是那句话,陆丰欺骗多个妇女同志的感情,有错在先,她实在气不过才会动手。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打错人,田香让所里的民警同志将事件的另一个重要人物田楚英叫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三里巷居委会的吴主任。
昨天下午田楚英跪在自己床前亲口承认跟陆丰早就喜欢上了,这事吴主任可以做证。
都跟田楚英处上了,还跑来和自己相亲,这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是什么?
而且这事绝不是个例。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用人格担保,陆丰肯定是个惯犯。”
田香拍着胸脯,恨众人脑门上的标签只有她能看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陆丰那个臭流氓淹死。
在场的几位同志交换一下眼色,之后拿着本子跟笔对着田楚英。
跟陆丰是否有地下情?
田楚英摇头,“没有。”
那早就喜欢上了,给田香下药,顶替相亲的事怎么解释?
面对满屋子的街道、工会干部跟吃瓜群众,田楚英从容不迫。
“我们是书信往来的笔友……”
笔友?
听到这两个字田香眉头微挑。
怪不得这么淡定,原来找到退路跟借口了。
田楚英很快将她跟陆丰的事情“解释”了一通。
没错,两人是认识,有两年了,但没见过面,都是书信来往,相互之间是通过红五街厂区的红星周报结识的。陆丰经常在上面发表文章,她是忠实读者,写信过去后报社转交,就联系上了。
这两年来她只知道对方的笔名,并不清楚那人就是陆丰。
也就是前两天,听到田香要去相亲,根据相关细节,才猜到跟自己通信两年的人可能是陆丰。
田楚英还拿出了几封信件来证明她说的都是事实。
不过信上用的都是笔名,只能证明她有跟红五街的某人通信,是不是陆丰还得问问本人。
既然都闹到派出所来了,大小也是个案子,男女双方是分开审的,陆丰在隔壁。
田楚英:“这事我有错,早应该向我姐坦白,把我跟陆丰的事情摊开来说。当时鬼迷心窃,就想代替姐姐过去看看,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是,我有私心,但都是因为这份纯洁的爱情。”
为了爱情向人下泄药!
这是什么奇葩言论?
众人蹙了眉头。
脑门上顶得公正廉明几个字的蒋主席说:“书信中的交往也是交往,如果陆丰跟你用写信的方式通了心意,确定了恋爱关系,再与别的女同志相亲,也属于欺骗妇女同志的感情。”
田楚英赶紧否认,“不,他没有。昨天我俩见面,相互之间把话也说清楚了,他说顺着信上的地址找人打听了一下,以为写信的人是我姐,才会托人说媒,这场闹剧都是误会。”
田楚英捏着帕子扶额叹气,嘴角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