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其他扈从帮忙推着。
看着赵家兄弟爽朗的举动,张氏满脸喜色。
“看看赵家小郎君,我们离开村子,都还记得乡里乡亲一场……”
张氏笑着说道,随后看向伏子厚,笑容瞬间消失。
“再看看你那老师,今早连送都不送!”
张氏出言讽刺道,夸张赵家之余,还不忘贬低刘智远一句,显然对于刘智远的刻薄无情耿耿于怀,说完,张氏看向赵家兄弟,脸上顿时露出笑意。
“有赵家两位小郎君帮忙,等到我们一家宛丘城后,拿到通函,这不就可以直接离开?多省事!”
张氏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一想到等会在城内府衙,其他人都在排队的时候,伏家可以直接拿到通函,张氏心里别提多开心。
到时候别人定会知道,她这一家,可都是有关系的人!可不是那些难民!
站在赵憾、赵古兄弟二人身旁,张氏由于不用背着包裹,肩膀没有沉重的行李,瞬间整个人的都轻松许多,看着一旁弟媳陶氏同样也松口气,于是走到儿媳邰氏身旁,为邰氏取下肩膀背着的行李,主动把行李放在赵古的马背上。
赵古看着这张叔母毫不客气的模样,哭笑不得,倒也没有介意,反而是笑起来,主动帮张氏绑好行李。
不过听着张氏的话,赵古心中忍不住好奇,子厚与他恩师,似乎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你怎么又提?”
陶氏皱眉,来到张氏身旁,轻轻扯了扯张氏的衣角。
而赵憾听到张氏的话,也与赵古一样,不由得好奇的看向伏子厚。
“是子厚辜负老师好意挽留,枉费老师一片苦心,老师方才生气,不怪老师!”
伏子厚听着伯母的话,看到赵家兄弟好奇的眼神,心怀愧疚的摇头解释。
这番话,不仅仅告知伏家兄弟二人其中原因,也是故意说给一旁那些赵家扈听。
这段时日与赵家兄弟二人接触下来,伏子厚知道这兄弟二人的心性,其心中傲气,定不会在背后非议他人,往日里,更不会去接触其他村民。
但那些扈从却不一样,他们常常接触村民,与他人闲聊。
“生气也不……”
张氏听到伏子厚的话,没好气的就要反驳,却被陶氏扯了扯衣角,这才臭着脸,没有说话。
伏子厚看到伯母终于愿意消停,这才松口气,随后看向赵家兄弟二人。
“等憾兄、古兄回到村里,见到子厚老师,还请替子厚转告,待日后再遇老师,子厚定会向老师陈述缘由,此外……”
伏子厚拱手行礼,随后想了想,还是舔着脸皮对赵憾、赵古兄弟二人请求道,
“还请赵家往后能继续庇护老师!此番人情,子厚他日,定会报答!”
伏子厚说完,抬头一脸认真的看向赵憾、赵古兄弟二人。
前者是对好友的嘱托,后者是对赵家的请求,既然赵梓看得起自己,那伏子厚愿意用一份许诺,作为对赵梓的回应。
“子厚宽心!有赵家在,那晚之事,定不会再发生!”
赵憾看着伏子厚的模样,点点头,随即抬起手认真的还礼,让伏子厚不用担心,并没有拒绝伏子厚言语中的报答。
毕竟眼下伏家的情况,伏子厚既然亲口许诺,那若是拒绝,不仅仅是不相信,更是看不起。
作为赵梓之子的赵憾,自然不会不懂这道理。
一旁,赵古虽然没有说话,但看着比自己年少的伏子厚,在这段时日的接触中,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模样,心中开始不由得钦佩父亲。
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得知伏家离开后,便让他与兄长追上来,给予伏家方便。
虽然小妹没有嫁给伏子厚,但是他却看得出,赵家的举动,让伏子厚很感激,并且记在心里。
明明父亲没有给钱财!
明明在往日里,父亲也没有像宴请那些侠士那般,常常饮酒作乐,让女子作陪,更没有许诺伏子厚什么好处。
可眼下,赵古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伏子厚很感激他们赵家,感激父亲与他们兄弟二人。
赵古心里有些颓然,感觉在为人处世方面,与父亲差距好大。
怪不得在家中,无论是扈从,还是那些魁梧壮士,甚至就连那些暴脾气的村民,提及父亲时,神情与言语间,尽是敬重。
很快。
有马儿驮着行李,伏志推着的木拖车也有赵家扈从搭手,一行人都从容轻松的朝着宛丘方向,慢慢走去。
赵古与伏志聊着天,二人经常一起狩猎,早已熟悉,都在回忆着此前一起狩猎的场景,每逢谈及以往失误之时,无论言语的惋惜,还是激动的神情,都是众人之中声音最大,表情也是最为精彩的人,那模样,似乎眼下给他们二人一把弓,他们能让其他人先走,他们打猎之后再追上。
而赵憾,则与伏子厚与阿翁闲聊,期间赵憾也说出去宛丘城的原因。
原来兄弟二人,都是要去宛丘城内,参加谢氏的喜宴。
“谢氏!陈郡谢氏?”
说话的是阿翁,此刻阿翁在邰氏的搀扶下,老脸惊讶的看向赵憾。
一旁刘老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