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
弗兰克看着眼前的大熊猫，头一次感觉他身上的黑白搭配，似乎并不蠢萌可爱，而是代表了生与死。
这只成了精的大熊猫，就像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死神……
不，应该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白无常接引善人魂魄转世投胎，黑无常缉拿恶人魂魄下地狱。
前者赏善，后者罚恶。
这只大熊猫是黑白两色，岂不正是黑白无常的人间化身？
“查到了麻烦告诉我，这架昆式战机送你了，另外再给你补充一点点军火。”
王临从群空间取出大量军火，将昆式战机有限的空间直接塞满，然后说道，“黑空不止一个，而是无穷无尽。兽的降临被你我阻止，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找上你，你要小心。”
弗兰克冷笑：“该小心是的它！”
上古邪神又如何？
就算是真正的天神，他也不带怕的！
“弗兰克，你的格斗技巧和经验都是人类巅峰，战术素养和使用武器的能力，也是顶尖水准，你最大的弱点是肉身。”
王临想了想，说道，“我会重启超级士兵计划，也许要不了几年就会有成果，在那之前我建议你跟着我修炼内功，强身健体。只要能修炼到先天境界，你不管是速度、力量还是耐力，都将不弱于美国队长，而且还有发射能量的能力。”
弗兰克沉默片刻，说道：“我想过。”
“所以？”
“我知道想要修炼神秘的中国武功，首先要学习中文，而且还要学习中医，所以两个月前我高薪聘请了一位中文老师，是中国某所顶尖大学的中文系教授。”
“然后？”
“学了一个星期，我放弃了。”
“……好吧，当我没说。”
弗兰克不管放在哪个国家、哪个部队，都是无可争议的兵王。
他熟悉单兵、团队等特种作战战术，在美国海军陆战队受过严格的训练，包括战斗、格斗、射击、水下作业、逼供、情报搜集等技能，精通各种枪械。
他还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非常规作战专家，也是一个军工专家，同时他也熟悉常规医疗、战地救治等技能。
但他并非无所不能。
面对和拉丁语系完全不同的中文，弗兰克也只能缴械投降。
“保重！”
王临取出另外一架昆式战机，乘着夜色飞行。
当太阳从东方投射出第一道光芒，王临回到了实验基地，发现菲兹和西蒙斯还在亢奋的整理档桉、发送邀请函。
这都不睡觉的么？
“年轻人，果然精力旺盛。”
王临将两只熊掌放在菲兹和西蒙斯肩膀上，“整理的怎么样了？”
“啊！”
“老板，你是猫吗，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板，不带这么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的，你这样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两人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尖叫。
通宵熬夜本来就精神虚弱，经不起吓。
何况这两位科学家整天忙着科学研究，连锻炼身体的时间都没有，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如普通人。
西蒙斯拍了拍起伏的胸脯，说道：“老板，我和菲兹向全世界上百家顶尖学校、研究机构、公司的上万名科学家、工程师发出邀请，已经有不少回了邮件，咨询具体待遇……老板，我们忙不过来啊，是不是啊菲兹？”
“啊？西蒙斯说得对。”菲兹连忙点头。
就这上万封邀请函，他们都是群发的，光是复制黏贴那些科学家、工程师的邮箱地址，就已经很累了。
而在发送邀请函后，时而会有科学家打电话过来咨询，这就更累了，根本忙不过来！
“咨询、面试什么的，不是你们的职责，将回复的邮件转给神话集团的人力资源部，让他们处理，记得抄送我一份，然后你们就去休息吧，以后不许通宵。”
熬夜已经很可怕了，通宵很容易猝死的，作息一定要规律。
他是一个有良心的老板，不要求员工007。
随便找了个地方，王临盘膝打坐，开始闭关炼化魂力。
皮尔斯、怀特霍尔手下的九头蛇成员，加上一整个村子的手合会成员，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人，这就是一千多份魂力，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彻底炼化。
王临本打算将所有魂力全部炼化再出关，然而只过了五个小时，就看到菲兹和西蒙斯跑了过来。
“老板，不好了！”
“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外星人入侵了还是世界大战了？”
“……老板，没那么夸张。”
“那就不急，喘口气慢慢说。”
“老板，只有极少数顶级科学家表示可以谈谈，绝大部分都拒绝了！”
菲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将一份名单递给王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