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道,“二姑娘好。”
赵昭节起身还礼,退到老太师身后侍候了。
“好极啦。”老太师笑眯眯的,“我看上神睡得也好。有件事老夫想同你商量:咱们在玄山留几天如何?见见故人,也看看故山故水。”
“单凭您吩咐。”扶渊道,只当是老太师要见见老友。
“老夫早就猜到,你还不知道呢!”老太师哈哈大笑,笑得胡子一颤一颤,高兴够了,才对一头雾水的扶渊道,“那小庄院长今日也到了玄山,上神不去见见?”
“庄师兄?”扶渊没想到竟是这样巧,惊喜之余又抱怨道,“从京城至云都,若肯走得快些半月也就到了,往返也不给过月余——他倒好,两个多月还没回来,把偌大天时院扔给旁人,他自己舒坦。”
“上神知道庄院长不是这样的人,如此行事,必然有他自己的考量。”
“您说的对,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等会儿进了城,上神自己去问不就得了?”老太师笑笑,“走罢,用完饭再进城。”
扶渊魂不守舍地吃了饭,心里一直在想庄镇晓为何不告而别。因为文山殿?还是别的什么呢?
才进城,他就看到了庄镇晓——原来是他也得了消息,一早就在这里等候了。
“庄——庄师兄!”扶渊惊喜地朝他挥了挥手,等看到庄镇晓同样的回应后,他毫不犹豫地回头对遥山道,“我要下车,和庄师兄一道。”
“可是公子——”遥山没能拦住他,只得给他加了件披风,找了可靠的御林军,叫他照看这些扶渊。
“庄师兄!”扶渊小半年没上过马,这次轻轻松松就跨了上去,也不觉得身上还有什么不爽利,“师兄别来无恙?”
“无恙,”庄镇晓笑了笑,“上神可好?”
“我大好啦。”扶渊松开缰绳,大鹏展翅一样挥了挥手,给庄镇晓唬了一跳:“上神坐稳。”
扶渊听话地放下了手,又问他:“师兄这次去云都怎么这样急?一个月的路走了两个多月,可是……因为文山殿?”
话音刚落,扶渊好像看到庄镇晓愣怔了一下,又错觉似的转瞬即逝:“文山殿倒没为难我,如今局势大好,他哪肯再去招惹云都。我不过是……不过是先师嘱托,这三山六水都要亲眼看一看,游历一番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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