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翻身了。”
林行帆也跟着劝他,“信泽,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简夏好,但也得考虑考虑江俭的承受能力啊。”
赵信泽低着头,用筷子戳着碗里剩下的米饭,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终于开口。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确实是冒险,这事儿等以后再说吧。”
吃完饭,赵信泽抢着买单,我和林行帆都没争过他。
“行吧,说好了下回一定我请啊!”
赵信泽开车离开,我烟瘾又犯了,靠在车门上掏出烟盒想点一根。
林行帆直接伸手把烟盒拿走,打开看了一眼,用力砸到我胸口。
“抽吧,你是真想给自己抽死!”
“嗐,我不抽了还不行吗?”
“你要是真戒了,那我就是你儿子!”
“你不一直是我儿子吗,义子?”
我凑到他身边犯贱,结果就是胳膊上狠狠挨了一拳。
“你小子下手真黑,不知道我是病号吗?”
“作死的病号也叫病号?”
我举双手投降,“不跟你贫了,想想把车停在哪儿吧,碧江豪庭我可开不进去。”
林行帆想了想,“停我小区去吧,我当初买房的时候不是抽着开发商的头奖,一个车位吗?”
“啧,要不说你小子运气好呢,一个车位也得几十万了,我就没你这么好命。”
人比人气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