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羡带着队伍悄悄来到距离营寨五十几米处。
他吩咐一名民夫过来击鼓,侧面镀着一圈黄金色,两面纹着夔牛,脸盆大的鼓,立在了地上。
“击鼓!进攻!”
“全军冲锋!!”
“杀啊!!!”
张羡拖拽着长枪向着营寨的方向狂奔,左边是白袍将军薛仁贵,右边是邢猛这个大傻个。
三人带着短兵队一路冲锋。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响起,沉闷而又响亮的鼓声,说大不大,方圆十里却都能很清楚的听见!
十里内的营寨守军还以为敌人打了过来,四周观望却始终不见敌人!
众人听着鼓声,浑身热血沸腾!
前面的大戟士将云梯搭了上去后,立马俯身蹲在墙下。
一支支利箭射向守军,死神游荡在战场的边缘,等待着即将死亡的灵魂。
“将士们!云梯已经搭上去了!加速冲过去!!”
看着向他射过来的箭矢,他右手持枪,边冲边扫下飞过来的冷箭。
郑双怡在后面看的那叫一个揪心啊,生怕一个不注意,张羡就被射死了,然后想都不用想了,必输!
张羡蓄力猛地一跳,即将飞跃过墙头,左边的薛仁贵更快一筹!
白袍在后面飘扬,只见他双手握着方天画戟,大开大合,如虎入羊群,一时间无人能突进他的周围!
相比薛仁贵的凶猛,张羡的枪术注重的是优美,挑、刺、扫、拨,每一下出枪,都能在敌军的身上留下一个伤口,他的动作像是有韵律的艺术似的
而邢猛也不落下风!双手握着大刀凭借着一身蛮力,眨眼间有四五名守军倒飞出去!摔的七荤八素!
三人的勇猛已经决定了胜负,随着短兵队的推进,守军的败势已经是必然的了。
芦叶枪的枪头两边如刀口一般,张羡发现,与其费力的横扫、挑拨,不如一次次精准的出枪、刺、张羡每一个收枪,都能沾到敌人脖子上喷出来的鲜血!
虽然第一次亲手杀戮,但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即使胃里一阵翻滚,也丝毫不影响他在战场的收割!
营寨内的守军逐渐后退,面色惊恐。
他娘的这是哪来的几个疯子如此之狠!
惊恐很快地就转为绝望!
短兵队一手持盾,一手持剑已经顶了上来,浑身青铜甲,青铜盔的短兵队,守军手中的骨矛很难对他们造成伤害!
一方静默无声!
一方山呼海啸!
守军四五十人,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无一存活!
等矛队的士卒们,握着骨矛冲进营寨的时候,表情一脸的懵,心里嘀咕着:“你们这么快吗?”
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张羡收起长枪,随意的在营寨内溜达,半个足球场大,中间是木质建筑大厅,附近有一些营帐。
走进大厅里,他甚至还看到了堆着跟一座小山一样的食物。
好家伙还有意外之喜!
他吩咐人过来统计下伤亡。
正要出去,没想到郑双怡走了进来:“你没事吧?”看着眼前的张羡,脸上还带着血迹,身上的青铜甲也都是血痕,奇怪的是甲内的衣服还是那么的亮白,毫无脏色。
“我能有什么事啊?这都是营寨守军的血。”张羡满不在乎的说道。
“没想到你还真的会武啊!羡哥~有时间教教我嘛!”两人已经熟络了,郑双怡柔柔弱弱的嗓音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眼神期待的看着张羡。
“阿?这时候知道叫哥了?”张羡一脸鄙视的看着她。
感受到张羡鄙视目光,郑双怡一脚就踢了过去,还好张羡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后跟就往上抬。
由于郑双怡穿的裤子过于宽松,裤脚立马坠落到底,露出光滑白嫩的大长腿,看的张羡气血一阵起伏。
“错没错?错没错?”张羡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啊~痛痛痛,快松开!我错了…”郑双怡清秀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巴微张,大声叫喊着。
门外的士兵听到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面色奇怪,正要去推门的手停留在了半空…
心里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汇报伤亡情报了?
张羡听到了门外的声音,赶紧放下郑双怡沉着嗓子喝了声:“进来!”
门外的士卒如负释重,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躬身一礼。
“统计完了?”
“领主大人!五名轻伤,一名断臂,无一伤亡!”士卒一脸恭敬的说道。
张羡点了点头:“你把那个断臂的捅了吧,省着他太痛苦。”
???
士卒一脸懵逼,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羡仿佛要在他的脸上找出答案。
感受到眼前这个士兵的疑惑,张羡无奈的解释道:“这里死亡并不会真的死,所以你还是帮他早点结束痛苦吧。”
士卒一脸忐忑的点了点,弯腰行了一礼后就退了出去。
张羡低头看到郑双怡一脸痛苦的蹲在哪里揉着大腿根的位置,他疑惑的问道:“咋啦?”
“闪筋了…”郑双怡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