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体恤民情,为官正廉一样。
这在正常的朝代,怕是能羞煞此人吧?
“叔大说起这个‘海笔架’,我也略有耳闻。”赵贞吉点点头,而后又道:“只是我听闻,此人有些愚孝……”
“此人幼年丧父,其对母之依恋无所能及,每月近半数时日,是伺候老母睡在一室,再加上海门三代单传,至今所出仅为一女。”
“嗯,这等同于无后!”
“须知其此行可不仅仅是定海晋江两县,还有江浙两地数县……”
“虽说此行并不需要太大风险,都有专人安排打点,可日后若是派去边疆与严党厮杀,可谓是前途未卜,稍有不慎便会身死……”
闻言,张居正也是面容一肃。
“移孝作忠!”这时,上首位置的徐阶开口的同时,看向张居正,“太岳,你性深沉机警,多智数,乃是不出世之才。”
“就由你,给海瑞修书一封,邀他这把宝剑出鞘,拯救万民于水火!”
“我明白。”张居正肃容点头。
这一夜,徐阶,高拱,张居正商议了很晚,直到第二日天明。
想到今日还要去裕王府上论事,几人便在徐阶府上歇下。
直到当日酉时才醒,相继赶往裕王府议事。
嘉靖不知道,改稻为桑这条严嵩用来敛财填补亏空的国策,被自己用七条辅策钉死,不再会出乱子后,清流还是祭出了海瑞这把剑。
要不然,肯定要笑了。
这把剑,清流可驾驭不住!
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给玩脱,那时候,稍有不慎就是上‘砍’内阁,下‘砍’臣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