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自己的道路，知道自己所求的道是什么。
“现在我的道还不够清晰，还需要打磨，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心中思绪划过，杨凡身上的气息缓缓落下，那闭着的双目缓缓睁开，正好看到此时满是惊讶的陈皮皮以及尽量掩饰的君陌。
“走吧，到吃饭的时间了，我可不想错过！”
说罢，杨凡便站起身来，嗅着蔓延而来的香味，快步向前走去。
“二师兄，如果不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你说师叔会不会一步踏入天命境界？”
跟在后面的陈皮皮如同霜打的芭蕉，看向一旁的君陌。
“我也不知道！”怀抱自己的宽大长剑，君陌缓缓道：“不过在我看来，师叔一定还有余力。”
杨凡身后的陈皮皮，看着杨凡的背影，心中已经被惊讶填满。
一般人，在短时间内获得巨大的力量，一定会自我膨胀，如同暴发户一般。
即便是内心境界高深的人，短时间内也不能轻松驾驭这一股巨大的力量，但杨凡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如同一个没有修行的凡人。
即便是骄傲的书院先生，心中也满是感叹，师叔始终是师叔，总有师侄需要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