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划着挖,还能给子孙们省点。”
“不能咱们这些人一下子都吃完了,让子孙们吃土,是吧。”
我说:“你的觉悟还挺高。”
马奎说:“我哪有什么觉悟啊,是我女儿觉悟高,这些都是她给我讲的。”
说起自己的女儿,这马奎也是一脸的骄傲。
和马奎一顿闲聊,我对当地也有一些了解,可对我有用的,却是一点也没有,我不禁露出一脸的失望来。
马奎见我兴趣不大,又对我说:“其实,你们冬天来玩,也不是完全没有地方玩。”
我往马奎那边看了看了,马奎就说:“在我们村子的西北方向,是那个水坑,也是平时去的人最多的地方,在我们村子的东北方向,有几个山梁子,山梁子之间有几道沟,那些都是平时没啥人去的地方,那里面的树很密,适合你们这些城里人去里面探险。”
我摇头说:“单单是林子密,也没啥吧。”
马奎就有意的压低声音说:“可不止是林子密哦,前些天,我们村子里有人看到有一群人从里面抬出了一口铁棺材,不过我们村里人也进去看了,并没有看到被挖的地方,所以大家都觉得那人是吹牛。”
我问:“看到有人抬棺材的,是你们村子的谁,现在还在村子里吗?”
马奎说:“在啊,是我二牛大爷,以前是我们村子里的牛官,也就是帮村子里人放牛的,后来各家各户养牛的人少了,他也老了,也就没活干了。”
“我二牛大爷啊,没成家,也没有一儿半女的,要不是官家有低保,他日子都没法过了。”
我问:“能不能带我见见他。”
马奎面露难色。
我问马奎怎么了。
他就说:“我二牛大爷,并不是亲大爷,像我们这些小村子,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我从辈分上叫他一声二牛大爷,他这个人不讲卫生,家里臭烘烘的,我怕带你们去见他,熏着你们,我也不想把他领到我家来,我媳妇爱干净,平时家里都是她收拾,二牛大爷来我家,不坐椅子,老喜欢往床边坐。”
“那一屁股下去,就是一个黑糊糊的印子,贼难洗。”
我笑着说:“没那么夸张吧,实不相瞒,我对一些奇怪的故事特别感兴趣,你带我去你那大爷家去看看,你要是受不了,就在门外等我们,我们受不了,也就不听了,扭头就走。”
我们这些人很多,马奎怕我们不在他家住,便说:“行吧,我带你们去看看,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那二牛大爷,自从不当牛官后,脾气可是怪的很,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有时候,还说自己家里藏着一个白白净净的老婆,反正你们有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