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露出的底裤。
“饭好了,宗老板洗漱后,先吃吧。”兰晓月对着我笑了笑。
我问她:“李成二呢?”
兰晓月指了指房间说:“昨晚进去还没出来。”
我半开玩笑说:“他不会吃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把自己毒死吧?”
兰晓月笑着回答:“应该不会。”
我吃过饭,出门的时候,李成二还没从房间里出来,我就对兰晓月说,车子我开走了,让李成二出门的时候自己打车。
兰晓月也是点了点头。
我这车给兰晓月开了几天,车里面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整洁了,里面还有一股香味儿,总觉得自己的车比原来好了不少……
到了荣吉,我把车在外面停好,吴秀秀今天没有在柜台里面坐着,而是在大厅的圆桌旁边坐着填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看了看说:“呦呵,又开单了?”
吴秀秀这才发现了我,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说:“师父,你吓死我了,的确是开单了,还是一套房子,当户是一个生意人,需要一些资金周转,当了一套房子,过几个月,就赎回去了。”
我直接道了一句:“做的不错。”
今天张丽好像没在办公室,我也就没去打招呼,而是直接去了柜台里面,等我刚把工牌戴上,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穿着朴素,还拄着一根槐树棍子拐杖的老者。
老者手里捧着一个很破的皮包,一看就是三十多年前流行的款式。
他慢慢走到柜台这边,然后问我:“小同志,我想当一件东西。”
我看了看这老先生,他的背有些佝偻,双手粗糙,五官还好,但是十二命宫相门中的男女宫却是多了一道红紫的气色。
男女宫,在双眼的下面,又称泪堂,住儿孙福,老先生的泪堂饱满,按理说是多子多孙之相,可那一道红紫气色却说明,他的儿孙最近出了一些情况。
而来典当行当东西,又是这腿脚不好的老先生自己来的,所以我就更加断定,我看的没错。
看相有时候就是这样,不但要看相门气色,还要看事主的周遭情况。
我再看了看那老先生的流年相门,在地阁位置,也就是嘴唇的下面,下巴靠上偏右侧的位置,那个地方的皱纹中有淡淡的黑丝流动。
地阁,是七十一的流年运势,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今年应该正是这个年纪。
而他今年的运势不太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七十一是行水运的年份,一般来说水运的年份相对比较顺利才对,当然是在顺应五行的情况下,若是悖逆五行而进,那就两说了。
我面前的这位老先生,可能是做了什么逆五行的事儿。
我看着这些,嘴里也没忘记打招呼:“老先生,您要当什么东西?”
说话的时候,我指了指柜台外面的座位,让他先坐下。
老先生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状的东西,然后从玻璃窗口递给我。
我接过来,然后将报纸展开,一股古朴的味道的立刻扑面而来,而我心头也是震了一下。
这老先生要当的东西是一根半尺多长的玉钺。
玉钺的头部有巴掌大小,玉杆完整,而在玉钺的上面还有二虎衔人雕刻。
不过这雕刻比较粗糙,就好像是简笔画,但是又比简笔画复杂一点点。
二虎衔人的雕刻在商周的祭祀青铜器上出现过,基本上可以确定和祭祀、巫术有关。
而这位老先生的玉钺,同样也是祭祀用到的物件,很可能是古时候大祭司手里的法器,祭器之类。
老先生见我一语不发,就问我这东西值不值钱。
我笑了笑说:“何止是值钱,简直是无价之宝。”
老爷子显得有些兴奋,我把刚才看到地简单说了一遍。
老先生就问我:“您的意思,我这东西可能是商周时期的?”
我说:“更早!”
老先生有些文化,想了一会儿就说:“夏朝?”
我说:“更早!”
老先生有些不相信说:“小同志,你莫不是那我开玩笑?”
我摇头说:“怎敢,老先生,您随我到我们的VIP接待室来,我详细给你讲一下。”
说着,我把玉钺先递还了老先生。
同时我招呼吴秀秀:“秀秀,把VIP接待室的门打开,然后沏一壶好茶,要武夷山的大红袍。”
吴秀秀那边也有些吃惊,她刚才并没有听到我和老先生说的话,一时不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位老先生为什么如此的敬重。